荀真闻言,脑海里早已是转了数道弯,忙点头,“没的事,七殿下可别胡说。”不能让宇文氏兄弟因为她起纷争,若天子晓得了最后惨死的必然是她。
荀真被这话弄得哭笑不得,“庄姨瞎扯甚么?甚么桃花朵朵开?照我看都是一群吃饱了撑着的天孙公子,没一个让人费心。”就像方才明显回绝再与七皇子喝闷酒了,竟然惹来他不满的一瞥,说反对无效,不然就不是朋友。
两人四目相对,半晌后,宇文淳方才放开她的手臂,状似放心肠道:“没有就好。”他的内心还是将信将疑。
这话太卤莽了,这让一旁给宇文泓布菜的孙大通不由怒了起来,这周思成太托大了,太子殿下给几分色彩他就开起染坊来?这还让殿下用不消膳了?“周将军说话也要重视一了局合。”
“部属明白的。”庄翠娥在内心里还是非常心疼面前这个运气多舛的少女。
宇文淳看到她大风雅方承认是本身的朋友,表情不由大好,不过想到她说的甚么人,母亲的脸一闪而逝,阴霾的神采也一闪而过,随后又是那般笑道:“好吧,既然是朋友的建议,本宫勉为其难吧,不过他日本宫再找你喝闷酒,你可不准回绝,不然你这朋友可就不敷仗义了?”
东宫,自荀真拜别后,宇文泓就邀周思成用膳,这周思成也不推让,大喇喇的与严翰坐在宇文泓的下首处用起膳来,倒没有一点不安闲。
风儿轻吹,几片黄黄的落叶随风飘下来,飘在那俊美无双的男人与衣袂飘飘的女子身上时,更添多少风骚美态。
“传闻你一大早就到东宫去了,但是太子欺负你了?”宇文淳俊帅的脸上没有了方才的闲适,眼底泛着一层薄怒。
庄翠娥闻言,有些自嘲地笑道:“看来还是部属多事了。”
“想甚么这么出神呢?连本宫在这颗光杆子树上也没看到?”宇文淳跳下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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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站在这儿说话仿佛太较着了,荀真有些许的不安,朝宇文淳笑道:“七殿下,都中午了,殿下必定还没用膳吧?奴婢但是饿了,今儿个一早听了太子殿下很多叮咛,这就不留殿下。”想了想,“七殿下,下回别再俄然蹦出来恐吓人,奴婢的心血少不经吓的。”言下之意就是让他今后别再如许来找她了。
“但愿是部属多想,不管七皇子复不庞大,掌制大人已经与太子殿下来往甚密,若这流言再扩大,于掌制大人而言绝对是好事,自古以来兄弟相争于一个女人,阿谁女人就是红颜祸水。”结果庄翠娥没说,但信赖以荀真的聪明机灵定能明白她话中之意。
宇文泓看到他的举止天然,没有拘束,是以脸上仍挂着和缓的笑容,看来周思成也猜到他的企图,现在就差挑明一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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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制大人?”庄翠娥不明就里地唤了一声。
“是。”孙大通放下筷子,很有些不甘地退了下去。
宇文淳还是半信半疑地一把拉着荀真的手臂走远几步,“真的?荀真,你若被人欺负,可不准瞒骗本宫?”
荀真暗叹方才恰好是中午,尚工局世人正在用膳,不然她与宇文淳站在这儿说话,被故意人瞧去不知又要传出甚么刺耳的话?
她低头悄悄摩挲手中的细瓷白瓶,小小的,泛着微不成见的青光,宇文淳做为朋友倒也还是蛮好的,撇开明天被宇文泓强吻的事情,倒是收成颇多,对爷爷与父亲当年的行动那一点点抱怨也跟着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