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幸公主的脚一软,已经是瘫坐在地,舌头颤抖道:“老虎,母后,老……”
宇文泓的目光清冷一片,“你能骗倒他们,不代表你能骗倒朕,元圣皇后又岂是你能够冒充的?”此时的他一脸的气愤,眼角看到孙大通朝他打了个手势,总算安排好了,忍了这一会儿的鸟气,已是极限了,他的手松开荀真的手,揽上她的腰,敏捷后退,看向那群仍跪着的臣子,“你们还不从速退下,是真是伪,一验即知。”
柳晋安与柳太后两人对视一眼,看来天子已经派人去将柳家包抄起来,不然这柳府的管家不会在这儿。
大家都看傻眼了,柳相是文臣,向来没有人想过他会工夫,并且杀人还如此的敏捷,他所处的那一块处所已是狼籍一片,数名侍卫都倒地不起,这时没有人再思疑他不是胡国特工?
“外公没记错,当年确切有这么一桩案子,至今仍有档案记录。”宇文泓道,“金水县恰好是晖州到都城的必经之路,实在当年死的是那一家四口,朕已让金水县令挖出当年的尸首查验过,那几具尸身就是一家人,以是说,那胡国特工并没有死,而是逃往晖州而去。”随即接过孙大通递上的一份密折,“这就是金水县令上的折子,孙大通,拿去给众卿家传阅。”
“初来都城,探听到柳家当年赶考之人当上了宰相,草民因而找上门来,几十年未见,一看到他……”自称三叔之人这回又道。
与柳家有姻亲干系的大臣都纷繁跳出来,“皇上,这如何能够?臣等也不是想要偏帮柳相,但这说法实在离谱,柳相为华国尽忠尽责,臣等都了然,毫不成能是胡国特工,还请皇上明查秋毫,莫冤枉了一代忠臣。”从速跪下一副老泪涕横的模样。
那一夜过后,他踏上了到华国的征程,分开了故乡,一离就是五十年啊,人生能有多少个五十年?离时他尚是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此时已是两鬓斑白的白叟,手中的大刀肆意的舞动,如行云流水般地带去了多条性命。
“几十年不见了,我们一看到你觉得你是晋安,以是才会认错人,但是厥后细心一看,你并不是他,你说,你将我的侄子晋安弄到哪儿去了?为甚么借着他的身份户籍在都城里当大官?”自称三叔之人蓦地抱恨指着柳晋安,誓要一个说法。
“那是天然,众卿平身。”宇文泓端着帝王的姿势道,“但是,为了让你心折口服,朕另有一证据能证明你的身份,周思成。”
“没错,皇上,他就是主令人,是他派我们借扮荀总管事临产的模样以期借机杀死皇上,好让皇宫一片混乱,这都是他的战略。”别的的黑衣人指着柳晋安将统统都坦承出来。
“母后?”安幸公主忙从楼上的另一边奔向正中心的柳太后,从速扶着母亲有些歪的身子,“母后,皇兄是非不分,您可别哭坏了身子?母后……”
“不,不,不,哀家不是元圣皇后,不能像她一样赤手打死一只老虎,那是哀家假扮的,皇上,快点,将这老虎弄走……”柳太后吓得差点要失禁,看到老虎就要扑来,用手一挡尖叫出声。
“小子你休得在本宫面前得瑟,你对本宫的污辱就是在污辱太祖高天子。”柳太后道。
天子的厉喝声让在场的统统人都瞪大眼睛看向柳晋安,柳相是胡国特工?这如何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