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泓看到柳晋安还要辩,忙喝道:“都给朕闭嘴,此事朕已经说过属后宫之事,并且朕并没有给荀真封后封妃,你们大声吵吵是何原因?眼里可有朕这个天子?”最后一脸不豫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这满朝文武。
楚嬷嬷徐娘半老的脸上非常的严厉,“总管事大人不要不美意义,现在只要无益于您尽快怀孩子的事情,部属们都要经心,不然,您肩上的压力会非常大的。”
在孙大通服侍他换衣之时,他道:“你让温太医给开几张药膳方剂给真儿,说明说是有助于有身的,但这事不要跟她提,不然她会故意机承担的。”
柳太后的神情与声音义愤填膺,但是宇文泓的神采倒是慵懒的,“太后,朕何时没记得祖宗家法了?没错,她是朕的枕边爱人,但是朕可有封她为妃?”此时,他的神采一样峻厉地看着柳太后,为妃二字几近是一顿一字。
柳晋安在内心怒骂一声,这年青的帝王真的是又奸刁又倔强,软硬不吃,昔日的宇文泰哪有这么难搞?他说甚么他十有八九都不会采纳的,带着一脸地不悦应了声“是。”
“真儿,我就晓得你这丫头是学不会一朝得道,鸡犬升天的权势小人的嘴脸,皇上真是捡到宝了。”方瑾笑道,但是眼里有着恋慕,如许只羡鸳鸯不羡仙的豪情实在令人动容。
前面寝室里的荀真在楚嬷嬷的奉侍下穿戴整齐了,这身富丽的衣物此后就是她的代表,梳好了发髻,听到背面服侍她的宫女们在嘀咕,遂道:“出了甚么事?”
荀真眼湿湿地点了点头,哥哥不好来打搅他们,很早就派人给她送来了礼品,还捎来了姑姑亲手做的红鸡蛋,这一个生日是她自家破人亡后过得最欢愉的一个生辰,双手圈着他的脖子,“您就不怕明儿朝臣那儿传开了,大家反对。”
荀真吃了一口带了些许药味的早膳,这八成是孙大通命人做的药膳,“我天然晓得皇上有这才气扛住,楚嬷嬷放心好了,我也不是这么轻易被这等人吓退的。”
洋洋洒洒的一大段话不就是想要逼他宣那群女人侍寝吗?顺带给柳心眉皇后之位,这柳晋安倒是打得快意算盘,哼,他宇文泓不是他的扯线公仔,怎会如他意?
随后皇室宗亲长辈也跟着说了几句,让宇文泓不要粉碎祖宗家法的话,不然这就是大不孝,是让先人们在地府之下不安啊。
柳太后强忍着心头的肝火,如果强来只会引发宇文泓更大的反弹,“皇上,华国宫规皇上可还记得?哀家记得太祖高皇后活着时,曾亲题一日为宫女毕生为宫女的宫女守则。”她手中的凤头权仗朝荀真跪着的方向一指,狠厉道:“她,即便是皇上你的入幕之宾,也不能超越了祖宗家法,莫非皇上健忘了……”
他双眼直射宇文泓,减轻语气道:“皇上莫非不知独宠一人会形成皇嗣的残落吗?并且这是亡国的前兆。皇上须知坐在这帝位上不但要为百姓谋福祉,一样也要诞下更多的子嗣,这才气保宇文氏的江山千秋万代。”
宇文泓不管这个柳太后的气愤之情,身子又坐回龙椅上,听到荀真的声音,眼眉之间尽是笑意,这丫头觉得那就是给她的生辰礼品?这也太藐视他了,真正要给她的东西都还没交到她的手中,遂抬手道:“荀真,你先不要跪恩,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