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就在内里等着慕容蜜斯呢,蜜斯请出来吧。”侍卫沉声催促道。
闭目养神的慕容晓当即展开双目,耳边传来阵阵鞭子挥动抽打在马背上的声音,在沉寂的深夜里格外清楚。
闻言,慕容晓心头的不妙更深了几分,她抬脚走出来之时,再次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皆是一人半高的高墙,四周静悄悄的,偶尔能从远处听到打更的声响。
南宫云墨执起杯子又喝下一杯,“此酒乃是百年佳酿,方才送入宫中,只要三坛。你当真不喝一杯?”
“慕容蜜斯,到了。”
“你绝对有资格。”南宫云墨声音一沉,绝对果断。
酒香四溢,似未曾饮下,便但是以迷了心智。
慕容晓眸光微动,望着那大敞开的门,心头掠过几分不妙,南宫云墨究竟在玩甚么把戏?
面前的人,在喝酒。
“陪本宫喝一杯吧。”南宫云墨俄然开口,那双黑漆漆的眼睛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随便的撩开马车帘子看向内里,是朝北而去,与皇宫是截然相反的方向,南宫云墨在宫外?
她前脚刚踏进屋,目光落在那坐在窗前月光下不知是在喝酒还是在饮茶的南宫云墨身上,就在此时,门俄然关上,氛围不畅通,慕容晓也闻到了一丝酒香味。
夜已深。
洁白的被褥,会留下女子的纯洁意味。
她随便的一扫房间,房间不大,几近没甚么安排,唯有不远处一张床清算的极其洁净,纯红色的被褥。
“乖,喝下吧。”南宫云墨柔声道。
“民女只需打消婚约,别无其他。太子殿下高看了民女,民女不过是心存幸运,成果老天宠遇,才气帮了太子殿下,若非太子殿下早有筹办,又怎会如此顺利。此事,与民女并无多大的干系。”慕容晓笑道。
慕容晓仿若未见,又道:“不知太子殿下见民女所为何事?”
扬起的灰尘钻进马车内。
慕容晓岂是笨拙之人,天然点头,从他手中接过酒杯。
这是恋人之间的相处体例,他是在调情!
“你虽身为女子,却极会审时度势,不然不会在对南宫云城素手无策之时找到了本宫,你一步步的下棋,面对本宫的游移,你未曾惶恐,更未曾乱了阵脚,仍旧耐烦等候机遇,直到电闪雷鸣之夜,你是一个绝对大胆的女子,敢赌!以命在赌。本宫身边不乏各种女子,却未曾有一人如你这般行事,更不会如你这般会出运营策。从你为本宫献计之时起,就必定,你只能为我所用。”南宫云墨沉声道。
语气仍旧很暖和,神情仍旧很温润,就是那黑漆漆的眼睛里,似藏了深沉的辉光,有着与他脸上温润的笑容不符的阴沉,或诡计,或算计。
如此焦心的赶路,南宫云墨见她究竟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