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没等陈平说话,那龟奴却先一步开了口:“爷,您不要和这两个穷鬼一番见地...”
“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要说便宜货,我们这里另有专门给河边的纤夫供应的五等女人...”
龟奴固然是一脸的不乐意,可还是拉着个脸跟在中间,很有职业素养的先容道:“我们橘香园这里的女人分四等...
“哈哈...”
此中一个鼻梁上有着一颗若隐若现小痣的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即一叉腰站起来,哗啦一下就丢出了一块十两的金子在桌子上咕噜噜的滚出去了老远,颐指气使的指着陈平几个说道:“不要扰了小爷耳根子清净,让他们立即消逝在小爷视野里,一群臭地痞...”
陈平当即也没有好神采了,神采一沉。
一等女人是十三到十六岁的雏儿,不但精通琴技,还略懂诗词歌赋,普通赶考的秀才相公们比较喜好,身子洁净,能吹能唱,寻欢作乐之余,还能在床上吟诗作对,一点儿都不迟误学习的时候,并且当晚见红,寄意也好啊,红红火火,必然金榜落款,不过代价方面要略高一些,起步价三百两...”
啪啪啪...
恩?嫖个娼尽然另有这么多的门门道道?床上也能吟诗作对?还不迟误学习的时候,玛德,这前人还真是会玩儿啊!
可第二天一大早,起床穿衣服的时候,陈平顿时就全懵逼了,衣服翻来覆去的抖了几百次,可还是没发明一文钱,麻痹的,本身出门的时候带身上的五千两银票和三百两的散碎银子去那里了。
龟奴整天迎来送往的,最情愿瞥见的就是有人斗富了,当即不作声色的将金子和银票全都收进了本身怀里,不屑的对着那两小白脸哼了一声:“这三等的女人啊,是大哥朱黄,不过才学是更加成熟的这一类,固然大哥色衰,不过也算是属于物超所值的那一类,才艺必定比小女人们强啊,那床上的活儿自是不必说了,唯独就是长相差了一点,起步价五十两...”
“你...你给我记取,小蟾我们走...”
呀喝,还真有人敢我小爷斗富,陈平当仁不让,恰好拿出比那小白脸多一张的银票出来拍在桌子上:“龟奴,你持续讲,这第四等又是个甚么货品...”
“不准再说了...”
陈平看了一圈,实在是找不到位置了,寻了一个已经有两小我坐着的桌子坐下:“如何这不见红的二等女人还反而贵了一百两呢?”
不料,他这一个值字刚一出口,顿时就见桌旁早坐在这里的一人满脸仇恨的说道:“下贱...”
陈平压根儿就不去看那龟奴,一双眼睛大大的瞪着那说话的小白脸,丫丫个呸的,你让我走也就算了,同是来嫖的,你竟骂老子是地痞,你还装高贵?是可忍孰不成忍,今儿个嫖还嫖不过别人,这今后还如何混。
龟奴看了一眼手里的银饼子,立即喜笑容开,口若悬河道:“这二等女人是十五到二十五岁的女人,固然不能见红,可全都是饱读诗书的才女,吟诗作对更不消说了,并且才艺双全,包管服侍得爷您流连忘返,起步价四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