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陈义辉还在记恨当日陈平说他是通缉犯,害得他不但没拿到一分钱,还反而差点在杨家丢了小命的事情。
如果然逼急了,大不了拉下脸去求余露雪就是了,归正她爷爷的官比县令还大。
眼看着老爹就要将那天陈义辉去家里行骗的事情全数说出来,陈义辉又一副宽弘大量的模样摆了摆手打断老爹的话:“三弟你这是说的甚么话,二哥我当日遭了这么大的冤枉连抱怨一句都还不可了?
也不晓得是真明白了,还是假明白了,归正接着又是陈义安和陈赵氏后知后觉的嘲笑。
氛围起码整整呆滞了有十个呼吸的时候。
陈昌贵如许的语气,任谁都能听出来是将陈平一家说成是来要饭的叫花子了。
陈平内心大急,这如果再被那舌绽莲花的陈义辉再鼓动几句,不但主家打赏的那几两银子,恐怕是老爹身上还剩下的那五十几两银子都要乖乖难的交出来了。
接着便听那屋外的人又说道:“小的是来送陈子玉的良籍文书的,我家大人申明儿个就过年了,先将良籍文书送过来,让你们一家放心过年,比及元宵以后,衙门正式办公再差人过来落实后续分别地步事件!”
菜不是甚么好菜,不晓得是用心还是如何的,归正一点荤腥都没有,根基上都是一些地里的浅显蔬菜粗炒了一下就端上了桌子。
“是是是…还是二哥宽弘大量…”
“哈哈…”
陈义辉的话音一落,又见那刚才一脸生硬的桃花脸陈罗氏开端捂着胸口嘲笑:“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陈义辉满脸的讽刺之色,满满的灌了一口酒又渐渐悠悠的给陈平来了个上纲上线:“已经脱奴?我在衙门里当差,还H县令老爷是拜把子的兄弟,这事儿我如何不晓得呢?
陈赵氏不解:“二嫂,你笑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