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想干吗?”赫连云季镇静了。
鹦鹉还小,目前仿佛只会这两句话。
“没没多久......”周英娥禁不住的颤抖,再次想起了那残暴的本相。
周英娥接过鸟笼,最后挤出一句话。待到二人的背影消逝了,周英娥再也忍不住,抱着鸟笼,软软的滑下身子,在墙角缩成一团,泪流满面......
女人嘛,不就是那么回事,跟养个鸟儿似得,闲的时候逗逗,忙的时候关在笼子里,喂点食,放点水,她就得老诚恳实待着。
“爹爹让人给我飞鸽传书,让我亲身把信交给你,我就过来了......”面对着如此气势逼人的夫君,周英娥连诘责的勇气也没有。她怕,以他的无情她若问了一纸休书是最有能够的回报。语气弱弱,递上一封有蜡封的信。
“甚么快意酒舫?听名字这么俗。”赫连云季嫌弃撇嘴,还不如去天香楼看美人呢!
既然敢拿他女人开涮,就算他不把她当回事,也要给他个经验。“来人,拿着我的拜帖亲身去请这些人,一个都别拉下。”
赫连云淮把鸟笼递给弟弟,一边拆信一边诘责:“过来多久了?”
头也不回的走了。在他看来,周英娥如许脆弱就算听到又如何,不过是本身躲在被子里哭罢了,看着就沮丧。
“短长!短长!”
“嘿嘿。”提起世子妃,赫连云季有点心虚,目光有点躲闪。
“嘿嘿,哥,亲哥,是我不好。”赫连云季赶紧认错。
赫连云淮倒是早就晓得了:“传闻你嫂子也被牵涉出来了?”
“威武!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