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不知!”
门外容飞扬正气凛然的带着一大队的侍卫,扛着闪着银色寒芒的刀剑闯了出去,毫不顾恤的将刀架在容玉的脖子上,吓得新娘瑟瑟颤栗,差点昏了畴昔。
容颜微微一笑,清丽无双的面庞染上了一层光晕,即便一边脸颊上有两道深深的伤痕,也无损她的斑斓,那一笑如同洁白的秋月,看得人都移不开眼睛了。
皇上的眼睛里另有着心疼,放柔了声音,轻声说道:“只要朕做获得,朕必然会满足你的。”
“这个恶妇又是谁?来人,将这个冒充妍儿的女人拿下!”
老婆?
上官铭卓温润的脸上带着肉痛的神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头磕得咚咚的响,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个词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确是欺侮了这个崇高的名词,他配吗?
她悄悄的将身上鹅黄色的外套脱下来,暴露了一身大红色的嫁衣,长长的裙摆顶风飘荡,和盛装的盖着盖头的新娘身上的嫁衣一模一样。
皇上带着压抑气愤的声音在室内分外的清脆,喷了火的目光瞪着上官铭卓,咬牙彻齿的低吼道。
全场哗然,本来等着开宴的那些大臣神采都变了,眼底有震惊有不成置信,也有如有所思,有怜悯的目光落在容妍的身上,一片庞大。
虚假凶险的小人,如许的话也敢说出来,真的是讽刺,有哪个丈夫在还未结婚的时候就想要火急的将老婆害死的吗?只怕上官铭卓是第一个吧。
皇上一脸气愤的吼道,劈脸盖脸的将容辛邬一阵臭骂,后者只要连连低头,满脸惭愧的说道:“臣有罪,臣有罪。”
上官铭卓跪在地上,脊梁挺得直直的,脸上一片甚么都不晓得的模样,肉痛的说道:“请父皇明察,儿臣的确甚么都不晓得!儿臣是至心喜好容妍的,但是现在,妍儿却变成这个模样,儿臣内心真的很心疼,请父皇答应儿臣卖力察这个案子,儿臣要为老婆报仇!”
容飞扬的眼底带着哑忍的肝火,低声的威胁道。
容辛邬一脸的难堪,敛下眉毛,难为情的说道:“回皇上,老臣的确不晓得。”
你等着,我的明天就是你的明天。
见到女儿如此惨,想到的不是将女儿带去治伤,第一反应反而是将女儿轰出去,天底下有如许的父亲吗?
皇上的神采和缓了一些,但是内心的火焰还没有退去,硬声硬气的说道:“先起来吧。”
容玉已经吓得脑筋一片空缺,比及被松开,竟然朝着上官铭卓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走,走到后者的身边,无助的想要抓住心上人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