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昊的唇角勾起一丝残暴的弧度,望着血淋淋的扔在地上的两只手臂,用冰冷得像恶魔一样的声音说道:“想要为依依祈福超度,到地底下去吧!”
容妍伸脱手去,冷酷的将混乱的头发扒开,用安静的声音说道:“像不像一个抱屈而死,灵魂得不到摆脱的女鬼。”
容妍就站在中间,冷冷的看着,想要看她还要出甚么幺蛾子来。
“容妍,关于你娘亲,我,我・・・・・・”
“皇上,姐姐嫁给丞相两年,却向来没有过上好日子,最后暗澹而终,就连身后都不得安宁,你必然要为姐姐做主啊,姐姐真是太苦了。”
门口被人用力的踹开,一排兵士举着火把闯了出去,将整间屋子照得亮如白天,皇上,静雅公主,容辛落,容辛邬,淑妃沐盈盈等人同时闯了出去,用不成置信和气愤的目光瞪着容清,像吃人的豹子,几近要将容清生吞活剥了。
惨白流着泪的脸上,带着绿幽幽的光芒,冰冷的双手直直的朝着容清的脖子伸畴昔,容清吓得裤子都湿透了,抱住本身的头,惊骇的喊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大娘,我错了,你谅解我。我已经连着做了一个月的恶梦了,你不要再来缠着我了,我找人来给你超度,求求你了。”
“你刨了我的宅兆,让我变成孤魂野鬼,我不放过你,不放过――下来陪我啊――”
她说过,会让刨了娘亲宅兆的人死无葬身之地,容清,你等着接招吧。
霹雷――
说到底容妍这么多年来在丞相府不受宠,本源还是在他的身上吧,对于这个女孩,他的内心老是存着一丝惭愧的,以是到现在,只如果不过分度的事情,他都情愿宠着她,弥补她这么多年来缺失的父爱和早逝的母爱。
上官昊冲着容辛邬冷冷一笑,那样的笑容是如此冰冷,像来自天国的勾魂使者,将容辛邬的三魂七魄都勾走了,他的手死死的紧握成拳,尽力不让本身晕畴昔,肉痛的望着浑身是血躺倒在地上的女儿,难受的情感一点点的漫了上来。
没有人答复她,窗户被风吹动得更加狠恶,噼里啪啦的打在墙面,窗外的雨声也更加的大了,哗哗的,灵敏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上官昊冷冷的哼了一声,冰冷的氛围又多凝固了一分,容清顷刻间复苏过来,神采还是惨白得没有一丝赤色,低垂着头说道:“皇上,大娘的宅兆的确是容清给刨的,容清甘心认罪。”
她的话还没说完,上官昊的神采阴沉得可骇,像海上暴风骤雨到临的时候卷起的惊涛骇浪,手缓慢的伸出,反手一扭,短短的一刹时,将容清的两只胳膊同时给卸了下来,血淋淋的两只手被他残暴的扔在了地上。
容清透过昏黄的泪眼看到容妍无动于衷的冷酷面庞,心底里的最后一丝但愿被人硬生生的掐灭,她咚的一声,跌坐在空中上,面如死灰,莫非她真的要死了吗?
“那就好,无忧,明天夜里我要让阿谁女报酬她所做出的事感情应悔怨,她必然会悔怨的。”
借着闪电划破的闪亮,容清看清楚了那张脸,惨白的,没有一点赤色,眼角和嘴角滴着鲜红的血,身上披发着激烈的幽怨,用充满控告和哀怨的声音飘忽不定的喊着:“容清――容清――你为甚么要如许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