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象里娘写的那些诗词放电影般的闪现在她的面前,让她感觉字字泣血,句句心伤。
她文雅的笑着,不卑不亢的仰着头,挺直本身的脊梁,铿锵有力的说道:“您看好,属于你的东西我一点也不会带走!这些是我娘留下来的,你没有资格留着,因为你不配!你不配做妍儿的父亲,也不配做朝恩郡主的丈夫,妍儿信赖娘这辈子最悔怨的事情必然是嫁给你,必然是!您好自为之,告别!”
容辛邬肝火冲天的声音穿破门,清楚而清脆的传了出去。
容辛邬被她的话刺激得心头疼得几近不能呼吸,怔愣的坐在椅子上,满脸痛苦,像受了惊似的弹跳了起来,大声的吼怒道:“她才不会悔怨!我才悔怨,娶了那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才是受害者!你凭甚么用那种理直气壮的态度跟我说话,不配的是你!滚,给我滚!”
信鸽叽叽喳喳的叫了几声,展开翅膀,朝着中间的将军府飞去了。
“砰砰砰!”
容辛邬气得七窍生烟,胸口一起一伏的,恨恨的说道:“滚,你们将她轰出去,秘闻没有如许的女儿,没有!轰出去!”
咔嚓一声,容辛邬的牙齿磕掉了,鲜血直流。
他生硬的抬起本身的手,想要安抚情感降落的女人,但是手伸了起来,却又有力的落了下去。他本身的地步都处在这么难堪的位置,又有甚么资格去安抚她呢?
大怒当中的丞相一手操起桌子上的花瓶,狠狠的朝着容妍砸去,一边声嘶力竭的吼怒道。
周尉寒一向站在她的身后,沉默的望着她由欢乐转到心疼,由心疼转到难过,内心也像被甚么东西堵住了普通,很不是滋味。
她将娘亲留给她的东西万分珍惜的装进了盒子里,谨慎的用上好的丝帛包好,像对待人间最贵重的宝贝,柔声的喃呢道:“娘,我们分开这里好吗?”
“容妍,开门,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容辛邬气愤的声音持续不依不饶的骂着,充满着全部房间,“开门!不开门我杀了你!”
但是看到一贯文雅要强的女人一下子变得那么脆弱,他那颗万年稳定的心又升起了一抹心疼,好想将她眉宇间的忧愁和哀伤全数抹去。
下人手忙脚乱的冲过来,将容辛邬从地上扶起来,慌乱的拍掉了落在他衣服上的灰尘,谨慎翼翼的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
容妍和顺却果断的目光落在周尉寒的身上,沉着的说道:“你先藏起来,我去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