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硬的抬起本身的手,想要安抚情感降落的女人,但是手伸了起来,却又有力的落了下去。他本身的地步都处在这么难堪的位置,又有甚么资格去安抚她呢?
“容妍,你这个逆女,滚出来,滚出这个家,我没有你这类大逆不道的女儿,开门,滚出去!”
容辛邬摸着本身崩掉的两颗门牙,衰老的双手变得血红,他气愤得脸上的五官狰狞的扭曲在一起,浑身冒着熊熊的肝火,恶狠狠的盯着容妍,阴狠嗜血,像凶悍的困兽将人撕得粉碎。
容妍唇角扯出一丝笑容,将药瓶塞到怀里,走到书桌前简朴的写了一张字条,随即走到窗前翻开窗口,对着窗外清脆的吹了一声口哨,一只信鸽扑棱着翅膀飞到了窗前,转着乌溜溜的眼睛望着容妍,密切的叽叽喳喳叫着。
容妍眼底的脆弱消逝得无影无踪,换上了文雅得体的笑容,眉宇深处聚起了一丝刚毅,讽刺的勾了勾唇角,来得真快!
信鸽叽叽喳喳的叫了几声,展开翅膀,朝着中间的将军府飞去了。
“时候会证明统统,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要让你悔不当初,我要你为那样对待我娘支出应有的代价,我要让你毕生活在懊悔当中等候苦苦有望的救赎,等着吧!”
容辛邬气得七窍生烟,胸口一起一伏的,恨恨的说道:“滚,你们将她轰出去,秘闻没有如许的女儿,没有!轰出去!”
下人手忙脚乱的冲过来,将容辛邬从地上扶起来,慌乱的拍掉了落在他衣服上的灰尘,谨慎翼翼的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
容辛邬被她的话刺激得心头疼得几近不能呼吸,怔愣的坐在椅子上,满脸痛苦,像受了惊似的弹跳了起来,大声的吼怒道:“她才不会悔怨!我才悔怨,娶了那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才是受害者!你凭甚么用那种理直气壮的态度跟我说话,不配的是你!滚,给我滚!”
容辛邬肝火冲天的声音穿破门,清楚而清脆的传了出去。
娘被这座丞相府困了一辈子,她内心该有多么的苦,多么的绝望?
跟在他身后的下人都被面前的这一幕惊呆了,惶恐的睁大了眼睛,停顿了一两秒钟以后才反应过来。
“丞相,您没事吧?”
莫非他真的错了吗?不,没有错,他不会错!
“砰砰砰!”
周尉寒略带担忧的望了她一眼,藏在袖子上面的拳头不自发的握紧,心底深处升起了激烈的气愤,如许的一个父亲,如何配当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