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尉寒略带担忧的望了她一眼,藏在袖子上面的拳头不自发的握紧,心底深处升起了激烈的气愤,如许的一个父亲,如何配当丞相?
“砰砰砰!”
娘被这座丞相府困了一辈子,她内心该有多么的苦,多么的绝望?
容妍嘲笑着,猛的松开了门栓,容辛邬因为拍门的力量太大,身子猛的落空了均衡,破门而入的时候狠狠的摔在了空中上,摔了一个狗啃泥的姿式。
“时候会证明统统,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要让你悔不当初,我要你为那样对待我娘支出应有的代价,我要让你毕生活在懊悔当中等候苦苦有望的救赎,等着吧!”
容辛邬摸着本身崩掉的两颗门牙,衰老的双手变得血红,他气愤得脸上的五官狰狞的扭曲在一起,浑身冒着熊熊的肝火,恶狠狠的盯着容妍,阴狠嗜血,像凶悍的困兽将人撕得粉碎。
“容妍,你这个逆女,滚出来,滚出这个家,我没有你这类大逆不道的女儿,开门,滚出去!”
容辛邬被她的话刺激得心头疼得几近不能呼吸,怔愣的坐在椅子上,满脸痛苦,像受了惊似的弹跳了起来,大声的吼怒道:“她才不会悔怨!我才悔怨,娶了那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才是受害者!你凭甚么用那种理直气壮的态度跟我说话,不配的是你!滚,给我滚!”
下人手忙脚乱的冲过来,将容辛邬从地上扶起来,慌乱的拍掉了落在他衣服上的灰尘,谨慎翼翼的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
周尉寒再次抬起本身的手,往那孱羸的肩膀上靠去,一阵狠恶而大力的拍门声传来,鼓起勇气伸出的手再一次缩了回。
容妍说完,提着清算好的包裹,毫无眷恋的转过身,脸上带着摆脱般的笑容,健步如飞的分开。
容妍没有停下脚步,只要清楚的声音传了过来,那些话语,像最坚固的剑,镶嵌在墙上,永久消逝不去。
“带着你的东西,滚出我的家,立即滚!”
“老爷,您如何样了,老爷。”
容辛邬气愤的声音持续不依不饶的骂着,充满着全部房间,“开门!不开门我杀了你!”
她将娘亲留给她的东西万分珍惜的装进了盒子里,谨慎的用上好的丝帛包好,像对待人间最贵重的宝贝,柔声的喃呢道:“娘,我们分开这里好吗?”
容辛邬的身子猛的一僵,内心深处颤抖了一下,仿佛有甚么最首要的东西从灵魂深处被抽离了普通。
咔嚓一声,容辛邬的牙齿磕掉了,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