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不肯意信赖外孙女偷东西,但大太太说了一句话,“当初,明澜就是拿离王世子的玉佩定了很多粮食,要真是表女人偷的玉佩,那蒋家规复伯爵不会和离王世子的玉佩有关吧?”
只差没将长松院翻个底朝天了,可就是没有玉佩的踪迹。
当初,老太爷看到那意味离王世子身份的玉佩,就晓得这玉佩不是等闲能送人的,本来另有订婚之意,当初为何不明说,可别说甚么性子含蓄内疚这些话,传出府都能笑掉人大牙。
王妈妈带了丫环从大丫环查起,毕竟老夫人内屋不是谁都能进的,然后是二等丫环,就连内堂都少进的粗使婆子都没能幸免。
但是他前脚分开文昌伯府,后脚一队官兵就把文昌伯府围的水泄不通,官兵拿着搜索令搜索文昌伯府,从莲花池里将那块意味离王世子身份的玉佩捞了起来。
那天他派小厮去蒋家探听,二姑奶奶和文昌伯吵起来讲他能规复爵位端赖她和伯府,他当时还感觉她托大了,一吵架就口没遮拦,难怪惹文昌伯活力,伯府可没有这本领,莫非这话背后指的是离王世子的玉佩?
这事传回伯府时,天涯已经有了几缕朝霞了,老夫人神采惨白,老太爷几近就惊站了起来,神采比老夫人好不了多少。
老夫人看着她,眉头几不成察的紧皱了下,道,“有甚么事让你踌躇的,玉佩事关严峻,你晓得甚么就从速说。”
本来老夫人想着,如果题目不大,还能说是她一时猪油蒙了心,老胡涂了,觉得离王世子玉佩送给了明澜,就能借用一二,护女儿全面,没想到她死不改过,不打自招了!
顾涉没敢担搁,快马加鞭去了蒋家。
只怕伯府都免不了要遭到连累。
明澜一向待在长松院,哪都没去,听到蒋家悉数入狱的动静,她又是气愤又是欢畅,气愤二姑奶奶母女先斩后奏,在伯府里为所欲为,欢畅的是她们总算是吃了大亏了。
不得不说,胆量够肥,可惜,老夫人能压着二房护着她,却压不住离王世子。
审来审去,丫环都没碰过玉佩,倒是王妈妈想起来一件事,犹踌躇豫,欲言又止。
大太太的话就像是一块大石头丢水里,就冒了个小水花,但却给老太爷提了个醒。
老夫人正为这事头疼呢,“长松院只差没撅地三尺了,可就是找不到那块玉佩。”
这一巴掌,打的当真是清脆。
听大太太提起买粮食,明澜心格登一下跳了,但幸亏大师的重点并不在粮食上,玉佩的事火烧眉毛,没人有闲工夫鞠问她。
在伯府里横行霸道,谁都不能招惹,最后让一小妾爬到了她们头上作威作福,给她人做了嫁衣裳。
顾涉气的不可,偏又拿她没辄,只能无功而返。
王妈妈是老夫人的亲信,她能说这话,申明蒋嘉贞可疑。
第一次私行帮伯府做决定,她们忍了,第二次替她应下送人炭火,她固然没忍,却也只给了她一点小经验,大抵是没能伤筋动骨,不然如何会一点记性没长,反倒变本加厉了呢,竟然敢偷玉佩,还是偷离王世子的。
真的,她都替她们感觉脸疼。
平常这话都是老夫人说的,这一次是老太爷亲身发话,可见有多严峻了。
蒋家完了。
“明天赵大太太登门求亲的事,不准往外泄漏一个字,不然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