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总队是不是‘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啦?让你去办的事情,是不是‘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啦?”高义不是个喜好掉书袋的人,明天是表情不错。
是殷勤挽起了高义的手,“我们出来看看吧,看着不对劲我们再走,让爸别的给我们买一套我们都喜好的。”
“哇塞,高局,您的国粹功底,让我们这些本科生都望尘莫及呀!”吸了一口烟,江似练吐出来的有显而易见的恭维。
“如何会呢?我像一个不要原则的人吗?这么多年,我违背过原则吗?”
“好的,高义晓得的,您和妈也要保重身材!”
江似练听出来了高义话里有话,“金无赤足人无完人,您甚么时候会责备责备呢?犯了弊端改了还是好同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