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又归去喝了茶,就此分开。
王弘毅大喜,扶手说着:“有老先生在,我无忧也!”
王弘毅只是嗣子,现在不过拥一县之地,连上义参军,也只要三千兵,父亲对他这么高的评价,嘴上虽不敢辩驳,内心总有点不觉得然。
“打水县又得了千户,传闻开垦连缀,又是十万亩,来年就计二十万亩,一年可出粮六十万石,有三十万石养军,此是帝王之基也!”
两人施礼,进入了大厅,分了主宾坐下。
“打水收降兵五百,连上本来,就有一千,而义参军和黑衣卫,现在都落到少主手中,加起来已有三千。”
侍从说着:“柳朝义亲身领兵五千,攻打太素县。”
半晌后,一个近侍急仓促地走了出去,说着:“少主,太素县来了动静。”
这神采一露,知子莫如父,虞昭就说着:“吾儿但是不觉得然?”
虞昭轻声答着:“荀方、宋文鼎。”
“至于阵斩吕济,更是堂堂之师,一时镇内哑声,不但见其武略,更见其正,已模糊有大器之相,为父感觉此子继位镇帅足矣!”
“李知县又以军情告急,征出厢兵五百,由其子李继业掌之。”
柳朝义能忍耐到现在,不仓猝出兵,已经很了不起了。
这两个名字,声音虽轻,在虞良博耳边竟如同高山了打了个轰隆,他睁大了眼睛,不敢信赖的看着父亲。
县令在告急环境下,可调集厢兵,这是权限内的事,王弘毅听了,精力一振,这想必就是李家暗藏的私兵了。
顿了一顿,又说着:“父帅身材不佳,我新任少镇,只能如此了,李知县忠信勤奋,必会明白我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