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相互。”瘦子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态,利落的答复。
酒壮怂人胆,两斤白酒下肚,两小我打着旋风脚来到枯心柳树下。夏天的枯心柳枝繁叶茂。一看四周空寂无人,瘦子就飞身扯下一个枯心柳树枝。一会儿他的手上就沾满了血样的黏液,鲜红鲜红的。他先是一惊,随后故作平静,用夸耀的口气说道:“没事吧?这点红药水,有啥可骇的啊。”牛书贵说:“七天见分晓!”“七天?七天就七天!”
八爷的故事讲到这里,他站起家抻了个懒腰,长烟袋架在肘腕间吧嗒吧嗒的吸着。然后他走向一个木制的圆柱形的柜子,八爷翻动了一阵儿,把一顶带有红五星的帽子拿在手上,我们争相观瞧着。牛书贵意犹未尽,他仍然为八爷提到的本身的姑姑而耿耿于怀。照他的说法,关于姑姑最后的讯息是被***的一个旅长骗了去,做了他的太太。牛书贵持续诘问起八爷,说:“八爷,姑姑在孟家最后的日子,谁能晓得当时的环境?姑姑的亲生儿子现在又在那里呢?”八爷隆起的嘴唇间吹出的烟柱,打了一个旋涡以后,四散在了空中。他摇了点头,影象中再也搜刮不到甚么。
“放心就是了,我男人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必然不会食言。”瘦子,看动手上的血,刽子手似的。但他仍然粉饰着忐忑的神情,慷慨地说道。
牛书贵去城里办事,坐在饭店里和一个瘦子闲侃,提到牛家庄,那瘦子天然就问到枯心柳,听了牛书贵关于牛家庄枯心柳的传说,瘦子把头摇得像波浪鼓,说:“你们这是科学,科学懂吗?咱俩邻庄,不信咱俩打赌,不是说,枯心柳碰不得吗?我明天就不听他娘的这一套。哥们儿,我亲手折一段树枝给你瞧瞧,如果我折下树枝,七天内安然无事,你就把老婆进献出来,拥抱加亲嘴半个钟头。行吗?”说这话的瘦子,坏坏的笑着,笑着看着,一句话不说。酒馆里统统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投过来。“如何?不敢了吧?”瘦子刚要大放厥词,只听牛书贵说:“如果我说的灵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