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条腿跨在外头的科蕊明显不想让外人突入军帐。伊蔻见这女人伸手推人,顺势把她朝门边一挤,随即跨进了帐篷。
伊蔻摇点头不置一词,卓尔特朝红色的军帐偷瞟了一眼,有些神经质地抬高嗓音道:“搞不懂?那我来给你解释一下。你瞧见刚才拽住科蕊的家伙吗?”
伊蔻朝走在前头的卓尔特瞧去,只见勤务兵把头方向东面,视野落在一个军医打扮的女人身上。那人的裤腿被躺在担架上的伤员拽住了,她蹲下身,跟哄孩子似的轻抚伤员的额头,听凭对方一遍各处喊娘,翕动的嘴唇仿佛在说“你没啥事,乖儿子。”
“这里头就是我让你弄的东西?就这么点吗?”女人神情焦炙地问道。
面前,卓尔特笑了起来,笑容生硬又勉强。“你别感觉我前头在吹牛,我是至心但愿有人能把事情捅破,但那得是我们本身人,懂吗小白脸?”他拍了拍伊蔻的肩膀说道:“我感觉你是个聪明人,以是我才带你到这儿走一圈,好让你归去时能有个交代,接下来,我们就别再相互迟误时候了,走,我带你分开这里。”
“以是你是用心把我领到这里的?这跟你之前承诺的事情可不一样。”伊蔻耸了耸肩膀。前头的事情谈得过分顺妥了,一个副官如何能够随便把人领到中校的跟前?倒是刚才碰到的女人有点古怪,卓尔特好似完整没有防备到她。
伊蔻又紧盯着卓尔特的双眼,像要看破对方的心机。这行动让卓尔特暴露了烦躁之色,勤务兵强行用手抚平眉头,用半笑半恐吓的语气说道:“你不是说你们对那事儿,那玩意儿感兴趣吗?我但是直接把你领到当事人的面前来了。”
伊蔻闻声身后有多人的脚步声逼近,忙跑到此人的床边。
伊蔻站在原地没挪一步,女军医科蕊就在这时退出军帐,朝卓尔特这边瞧了过来,“卓尔特,坎德……”她大声喊了半句话,又高耸地捂住了嘴巴,这不慎泄漏出来的字眼立即让伊蔻明白了统统,他不待卓尔特反应过来便朝军帐冲去。未到门口,便嗅到一股浓厚的酒味,而这呛鼻的气味还模糊盖着某种烂臭味道。
“我是从艾拉达来的伊蔻·珀勒瑞斯,想必您晓得白麻雀是甚么含义,我来这里跟你确认几个事情,关于虎帐里不能提的阿谁词儿和退伍兵的事情。”他快语连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