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该死,这他妈全疯了。”杜拉格怒骂道。他撒腿去追夺马的家伙,差点被流矢射中。情急之下,伊蔻衔着指头吹响了马哨,那匹叫“好吧曲奇”的白马顿时跟兔子似的高低蹦哒起来,骑上他的家伙还没坐稳便被甩在了地上。“好吧曲奇”又连连犟头、顿脚摆脱被拽住的缰绳,随后跑向伊蔻他们。
他摘下帽子朝身上拍了两下,随后决计用掺着精灵语的调子说道:“你说得很对,领导中间,我确切该多露露脸,或许我还该亮出鲁特琴来,幸亏你搞定出境的破事前赚点儿食宿费。”
“我就不懂了,如何就不能放我们过境?我就生在赤郡,我前面那位劳烦你们略微瞥那么一眼,瞧见没?绿眼、尖耳朵,底子是个不相干的北艾芬!”杜拉格隔着栅栏远远地冲劈面的哨站喊道。
一时候,排在前头的人们四散而逃,数个持刀的家伙则从慌乱的人潮中露了出来。他们猖獗地进犯着行人,不管男的、女的,只要离得够近就是乱刀砸下,仅仅几秒钟后,地上就积起了片片血泊。可即便瞧见如此血腥的一幕,仍有人站着发楞,而杜拉格便是此中一例。他直愣愣地望着那伙逃亡之徒,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神采。
“你说甚么玩意?”杜拉格皱着眉头回应道。
伊蔻瞥见杜拉格皱着眉头,无瑕回应的模样,随即大声答道:“他在救人,他是个法师。”
但是伤患实在是太多了,不过半晌工夫,杜拉格便无瑕谩骂悲剧的始作俑者了。他按着个奄奄一息的家伙,飘出嘴里的词句全为医治咒语代替。伊蔻来到边上,听到这些晦涩难懂的玩意,这才认识到这位领导确切是个法师。但此人跟他熟谙中的法师截然分歧,他是个没气度的异类,没点吓人的奥秘感,还特爱挖苦人。
不一会儿,先前摔人的“野马”就在伊蔻的身边成了和顺的兔子,这景象让杜拉格眼红极了,他拍拍马鼻子刚要自嘲几句,数声炸响一下子让“好吧曲奇”立起了前蹄。
伊蔻瞧了那人一会儿,随后冷酷地看往别处。他偶然多管闲事情,而在他做出决定的同时,有个年青人冲上去拽住了老贼的胳膊。两人争论、推搡的模样,被方才赶来的保卫军撞了个正着。但那老贼仿佛倒打了一耙,年青人反倒先被兵士给制住了。批示这队人马的军官腻烦地冲部下挥了挥手,转而瞧向了伊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