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打断了那人的行动,他改抓着我的胳膊朝那兄弟俩瞧去。
“听我说兄弟,这小子如果成了刺客,那害他的一伙人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他要想报仇,那也得比及成年!不过……”
那人裹着乌黑的大氅,惨白的脸颊上交叉着几道刀疤,有条特别长的乃至贯过高低唇,直到没入胡茬。
“不是,绝对不是!您瞧这发色,另有这眸子子,哪有杂毛会有这类翡翠绿?那帮刀子耳对小崽子护得很牢,要不是这小鬼的家里有了变故,我们也碰不到他。”倍贝尔的兄弟答道。
“啧啧啧,还真是只小黄雀,倒是头一回见。”
“你觉得我没想过这小子的面庞会遭人疼吗?但卖去那儿,我们磨破嘴皮也赚不到30个银币,他毕竟是个刀子耳的贱种。而你也看得出来,这小子的家里惹了费事,十有八九还是精灵娘们的标致面庞惹的,我们玩命趟这把混水,就赚他妈30个银币?”
“我……我不明白,你说这小子的面庞长开了能值几个子儿,为甚么不把他卖去娼馆,那比跟刺客打交道安然多了。”
“我们说好的不是这个价!是十……”
地上快裂条缝吧,让我躲开他们!
那两人的说话戛但是止,我却堕入了利诱。他们都说我家惹了费事,现在倍贝尔又说这或因母亲貌美而起,那是甚么意义?另有,娼馆是甚么?
“不是杂毛?”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