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朗微微皱着眉,对庄临说:“我有点晕车,垫个东西在背后会好受点。你帮我问问这儿谁有矿泉水瓶。”
庄临的掌心被迫贴着艾朗的腰线,没了衣料的隔绝,肌肤相贴,体温互换,烫的不可。
艾朗坐着难受,让前面的同窗跟邢璐拿来社团的“传家宝”小喇叭,垫在本身背后,和靠垫拉开些间隔。
邢璐饿得饥肠辘辘, 迫不及待的揭开打包盒,却没有暴风吸入, 而是把两份烧鸭饭并排紧挨着拍了张照片, 这才心对劲足地夹起一块鸭腿肉塞进嘴里,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一边忙着发朋友圈——
艾朗轻声开口,连哄带骗:“你摸一下,我能够就不会晕车了哦。”
“…………”
艾朗说得理直气壮,在场的学弟学妹都跟着大姐大笑了。
艾朗既无法又想笑,搭在桌面上的左手动了一下,拇指指腹摩挲着知名指的指节,金色扎线本来在指节上压出来的两圈陈迹已经抚平了。
艾朗走向庄临,路子第二排时还被邢璐拍了下屁股,他只转头笑骂邢璐一句“别骚扰我”,并没有重视坐在邢璐中间的曹槐德紧盯着他。
周六早上,八点多。
文艺中间六个部分,将近两百人,一大早就热热烈闹地在北校门调集。艾朗带领的礼模部能够说是最抢眼的靓丽风景线,俊男靓女扎堆搁那儿一站,酷帅甜萌,气势各别,童叟无欺的揭示出招新海报的鼓吹标语——这是一个高颜值/高海拔的大师庭。
“这这……这是哪儿来的?”
当天早晨。
艾朗把它拿进屋里,扔在桌上又感觉孤零零的,顺手就又把它束在两根棒棒糖的纸棒上。
邢璐对艾朗一贯不要脸的反击已经习觉得常,“哎哟哟”调侃一句就持续用饭,倒也没把这句打趣话放在心上。
“还不太好”四个字有些意味不明,像是“感受不好”,又像“还能更好”。
艾朗垂着眼,说:“庄临看到你发的朋友圈, 给我们送饭过来。”
邢璐对庄临的评价,也因为这两份从暴风雨中送来的外卖而从“规矩有亲和力”变成“和顺体贴并且男友力爆棚的最好男朋友选”。
“……”
艾朗理所当然地以为庄临是在害臊,笑吟吟地又称呼庄临为“乖宝宝”。
“……”
庄临微微一笑,应了声:“好。”
庄临呼吸一窒,别开脸,不敢对上艾朗含笑的眼睛。
艾朗裸高只要一米七八,客岁作为重生去口试礼模部的时候还踮脚尖诡计蒙混过关,固然当场就被学姐发明了,但她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艾朗歪着头笑:“我干吗了?”
艾朗撩完庄临,表情都跟着变好,美滋滋的坐进靠窗的位置。
艾朗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问:“你这算甚么……名流手啊?”
庄临没答复,而是体贴肠问:“学长,有没有感受好点儿?”
邢璐这条朋友圈有歧义, 导致底下的批评是清一色的“在一起”。
艾朗遗憾地“诶”了一声,悄悄叹了口气,说着“我还得本身动么”这类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他将左臂搭在本身腰间绕到身侧,引领庄临的手,沿着毫无赘肉的腰线小幅度地来回悄悄磨蹭。
女生给邢璐的朋友圈点了赞,对邢璐挑挑眉,八卦地问:“我说,你阿谁学弟摆了然是在追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