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说,你就说,那里用得着推三阻四,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定见罢了,又不是你说谁好,我就选谁。”
“无妨。”
王嬷嬷这个发起可谓是及时,高老太太听了立即喝采。
“你说得对,现现在担忧别的也没用,先捡着面前的事来吧,晟哥儿说他喜好沉稳些的,依你看徐家的两个女人哪个更合适这个特性?”
“老奴眼皮子浅,深的也看不到,只就着面前的说吧,这‘沉稳’二字的含义可不止一层呢,您若用沉稳来描述举止,只怕徐家这两个女人,哪一个都不沾边,可若换个角度,用这个词来衡量内心,就另当别论了。”
提及别的事,王嬷嬷或许能利落隧道出心中所想,但现在说的但是大少爷的婚事,这么首要的事,王嬷嬷自知没有资格多嘴,因而将头一低,踌躇着没有吱声。
何况凌侯本人夙来不喜党派之争,为人刚正不阿,从不收受不义之财,以是,那些平时没有体例递送礼品的人,都想趁着此次寿辰的机遇聊表情意,在这类环境下想要筹办出拔得头筹、高人一等的寿礼就更非易事了。
主仆俩相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笑罢,高老太太又问,“那另一层呢,衡量内心又是如何个说头?”
“人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但在老奴看来,母亲的行动举止也会影响女儿的性子,这些日子以来,徐太太为人办事之姿,想来老太太比老奴看得还要清楚一些,以是,那徐二女人...”
提及这个,高老太太脸上的担忧之色更甚,话音落下,又接着好几声重重的感喟。
以是,此次凌侯的寿辰,高家人非常正视,一来戴德,二来也为了能够持续仰仗。
何况凌家之于高家,多有提携之情,想当初凌威年还未封侯的时候,就曾多次上奏朝廷,说由高家裁制的甲胄最好,几番下来,这才有了高家安定的皇商身份。
“祖母,许是孙儿刚才说的有些冒昧了,孙儿的意义是,迩来孙儿赋闲在家,也没甚么事做,恰好可觉得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分担一些,再者说,孙儿跟奉恩将军凌肃的私交向来不错,旁敲侧击之下,应当能找到更合凌侯情意的寿礼。”
“好,既然你请了缨,那祖母另有甚么不放心的,毕竟另有一个月呢,你且渐渐筹办着,待有了主张,随时来墨韵堂跟祖母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