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谁不想多听几句好话呢?
秦父眯眼笑道:“大元帅真是操心了。”
秦父沉声道:“冈底军团。不知元帅您有没有听过。”
秦父说:“毛派不但是一个简朴的门派,他们手腕暴虐,爱啃人头发。”
“哦”,毛翼飞恍然大悟,“交过手了,被我灭过一次。”
他之前就下定决计,假定冈底军团再次出境反叛,他必然前去希尔古纳河边,把冈底国剿除!
这下,毛翼飞总算厘清了一些眉目。
秦父立马变了神采,朝秦母挤眼。
秦父说:“官府曾与守军结合,派人围歼毛派,却被声援毛派的冈底军团打击,死伤惨痛。”
毛翼飞说:“好端端的,如何会……是因为疾病么?”
然后往右走出一段,拐进一条冷巷,在冷巷的绝顶左拐,面前就呈现了一幢一幢的堆栈。
毛翼飞说:“这个我晓得,也没甚么可骇的。”
秦父说:“元帅,您来做客,也没甚么好接待,我便请您去观光我的粮仓如何?”
毛翼飞心知此中定有隐情,却没法推断。
“哦”,秦父对马户道:“将军放心,礼品天然也少不得您一份。”
马户走到秦家父母前面,从怀中取出金元宝,一一码放在茶几上。
毛翼飞说:“好啊,让我长长见地。”
那就是希尔古纳河岸,冈底国的老巢!
秦父拥戴:“对,元帅,您在学院肄业,也是一枚学子,让您如此破钞,我们过意不去。再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送的礼品,包管让您称心快意。”
秦母非常富态,容颜和神态模糊与秦可宝有几分类似。
玛德,这类门派留着就是祸害,劳资拔了它!
马户说:“我想不明白,官府怕它做甚?”
毛翼飞见秦父大腹便便,五官变形,估计是好日子过得久了而至。
秦母说:“您送的元宝,我们都收下了,等下您归去,我们也送您一样礼品。”
秦父说:“您有所不知,他们的背后,另有一股权势撑腰。”
秦父说:“管,如何管?毛派后辈在儒城横行无忌,官府都害怕呀。”
在秦家父女的伴随下,毛翼飞和马户出了客堂,走出秦家大门。
秦母也笑了,说:“可宝有福啊,有幸得您喜爱,我们做父母的都替她感到欢畅。”
主宾相谈甚欢,毛翼飞想起在山顶秦可宝提及她的哥哥,随口问道:“据可宝说,她另有个哥哥,待她甚好,不在家吗?”
毛翼飞说:“伯父,伯母,这笔血债,我必然会帮你们清理!”
马户拱手道:“秦老爷客气了,我只是元帅的主子,毋须顾虑。”
秦父和秦母瞬时哑口,面色哀戚。
秦母说:“您与我家可宝只是同窗之谊,她邀您来家中做客,的确是一番美意。别的,她也跟父母提及,您待她关爱体贴,与她产生了豪情。但是,我觉得,即便你们有婚嫁之约,初度进门也不该如此下礼。您也说了,来不及筹办,但是请您想想,送元宝合适吗?我倒觉得,哪怕您提着一点生果,也比元宝强啊。”
秦母对毛翼飞说:“可宝把您的事迹都跟我们说了,我们感受很惊奇。特别是我夫君,他游历甚广,与宦海之人交集也多,从没听过哪个官员有您这番做派。”
秦可宝指着马户道:“还要筹办一份哦,这位也不是等闲之辈,他是儒城守军的副将咧。”
实在,令秦父震惊的事情何止登山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