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废料!”蛇王愤怒地几大步冲到瘦杆跟前,左手捏住他的肩膀,右掌拍在他的头顶。
毛翼飞故意玩弄,从地上捡起了一根麻花,哈腰行走,令麻花贴地,不引发重视。
一根,两根。三根……
毛翼飞走到那弟子身边,趁着弟子不备,从纸袋里抓出了一小撮麻花。
此情此景,令一双双眼睛将近鼓出了眼眶。
还不时伸手平空捞上一把,或是伸脚踢一踢。
“有人在操控!使的真气吧?”
置身于弟子们的讽刺当中,洪基成为一个异类。
洪基拈起麻花,左顾右盼,喊道:“不带这么玩的。哪位兄弟在玩弄我?”
毛翼飞的肚子收回了咕咕的警报,该吃东西了。
他又捡起麻花,朝洪基的脸上扔去。
倒是有一个弟子的见地令毛翼飞两耳一新。
这可把毛翼飞吓了一大跳,从速脚底抹油换了个位置。
“有两下子你”,蛇王又踢了瘦杆一脚,“不声不响的,你竟然还长了功力,竟然达到了第二层,难怪不怕我的蛇毒。”
蛇王撤开巴掌,站起来看了看瘦杆,对弟子们道:“把他拖到一边去!”
毛翼飞但是开了眼界,这蛇王也有几把刷子,竟然能够直接钻进石头和泥土。
“特么的甚么鬼啊?”
“饭桶!你们没毒吗?”
“咦?那是甚么?”一个弟子指着毛翼飞手上的麻花。
到了洪基身边,毛翼飞直起腰杆,把麻花竖在洪基面前。
就在这时,通道口传来呼喊声。
“不是。蛇王,那但是您放的毒,我们这些小的,哪敢跟您的毒较量儿。”这个弟子眨巴着眼睛道。
过了一会,瘦杆闭上双眼,昏了畴昔。
隐身了,只是别人看不见,肉身还是存在的。
洪基说:“你们这帮鸟人,空长了人头,却抵不过猪脑!”
但是,这类公道的解释却招致了无数的辩驳,有人乃至骂道:“洪基,你就是个猪脑袋。”
洪基不予理睬,在园地里走来走去,不时望一眼洞顶,偶尔又看一看空中。
毛翼飞心说糟糕,僵在原地不敢动了。
“跑了?”蛇王拍椅而起,“这么多人捉不住一个瘦杆?”
一声凄厉的惨嚎过后,瘦杆两眼翻白,不住地颤抖着,头顶接受着蛇王源源不断的输毒。
然后走去一边,却被人看到了。
无形中阿谀了蛇王,让蛇王不好对弟子们追责。
毛翼飞暗笑这帮人的愚笨,老天爷不迟不早,要在这会拿几根麻花来玩操控?
瘦杆朝中间一滚,躲开这一击。
想想也是理所当然,不然如何叫蛇王呢?蛇不就是钻地的妙手啊。
“那些麻花如何回事啊?竟然滞留在半空吗?”
弟子们哈哈大笑,纯粹把洪基当作了闹剧的丑角。
“他上梯子了吗?”蛇王问。
瘦杆发作了一声悲天怆地的叫唤,立起上身,朝两个弟子踹出两脚,将两人蹬开。
毛翼飞看到,不远处有个弟子拎着一个三角纸袋装的麻花在吃。
“禀报蛇王,瘦杆他跑了!”一个弟子说道。
“嗯,行了,我去抓他。”说完,蛇王往上一跃,没入了洞顶。
“哈哈哈……这么说,意义是我们不如你,你还是认领了猪脑袋的封号,实至名归啦!”
“蛇王,他……他身上有毒啊,都不敢抓啊!”
“死东西!”蛇王踹了瘦杆一脚。
有弟子已经站在毛翼飞刚才落脚的位置,用手脚在摸索氛围了,“哪有?洪基?我此人脑袋真不敷你的猪脑袋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