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将军说:“你冲树发甚么火,有种带兵去把大王救返来呀。”
几个保护往王开槐冲来,都是一副穷凶极恶的架式。
“嘿嘿嘿……如何把你派来跟我们谈呀?”
“是他执意要单独骑乘红龙督战,被红龙从半空甩给了义兵。”
“此番如果把叉叉王放归去,这件事情就前功尽弃了。”
保护到了王开槐身边,刚伸脱手,就被王开槐收回的真气震飞,撞倒了几个大臣,有一个撞到立柱上跌落在地。
“谈不拢,他们不肯意放人。除非大王肯让位给马魁。”
王开槐因而把后果结果都跟马魁一五一十地说了,听得马魁收回了感慨:“本来那大王都是被你算计好的呀。”
之前,王开槐曾经见过一次王后出行,对这个风味犹存的半老徐娘有些印象。
侍卫队长把王开槐送到大殿门口,回身前去宫门。
王后怒道:“可那红龙是你豢养之物,它的脾气你知根知底,怎可听任大王伶仃骑乘它前去阵前?”
“他们说叉叉王是我弄丢的,由我弄归去。”
“见到你了啊,我朝思暮想的亲人,能不高兴吗?”
“布兄弟,你可得有个筹办,怕是要发兵问罪哦。”
“鬼晓得。人家是给谈啊,只不过前提刻薄罢了嘛。”
“那我呢?我如何办?”王露瑶撅嘴道。
“兄弟,你说的在理,我听你的。”
马魁说:“那眼下该如何对付?”
王开槐带上两个小兵,骑马出城。
王开槐走进大殿,轻视地扫了一眼两旁站立的官员,以及正火线端坐着的王后。
“起来吧,布施仁。”王后道。
王开槐说:“我承诺过你,当然要想方设法让你赢。”
“嗯,晓得了,感谢。我们走。”
“想要的东西?”王开槐冷冷一笑,“你想要甚么?你觉得叉叉王能够给你甚么?是他的江山和宝座?还是他的后宫嫔妃?又或者是他的财产?”
王后坐的是龙椅中间的一把椅子,与龙椅同高,只不过是偏位。
“嗯嗯,非常有见地。兄弟,这么些日子不见,你可又长进了很多啊。”
马魁仍然满脸含笑,“兄弟忠告顺耳,我记下了。”
王开槐说:“王后言重了。在大王的对峙下,他骑着红龙去阵前督战,被红龙甩到城楼上,我当时并不在场。再说那红龙是畜牲,畜牲的作为我怎会知情?”
“好的好的,只要有你在王宫给我镇着,天下迟早都是我的。”见王开槐面露不悦,马魁立即改口,“也是你的。”
“哦?此话怎讲?”
“你这厮嘴硬”,王后扭头向殿上保护命令:“把他拿下!押入缧绁!”
另一个小兵道:“如何变卦了呀?昨日还说能够谈的。”
“呵呵呵……”王露瑶抱住王开槐,“于我而言,大王的存亡毫无干系,只要你平安然安地返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