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开槐反过来激将王后:“还要不要多叫些人来?”
王后呵呵直笑,“本来你也有怕的时候。我还当你天不怕地不怕,是一条铁骨铮铮的豪杰呢。”
“咋回事?”
过了一小会,屏风前面窸窸窣窣的,走出来三个手执兵器的保护。
王开槐猎奇地看着王后,不晓得她还想说甚么。
王开槐笑道:“你是看热烈不嫌事大,就不怕那老太婆把你抓进缧绁里吗?”
保护和宫女出了养肺殿,关上了大门。
王开槐也不可礼,独自走去座椅坐下来,问:“王后何事召见?”
王开槐说:“说不定就在茶水里放了毒药,做局当然得精美一些,不然如何能把我拿下。”
王露瑶道:“你都不怕,我怕个啥?莫非你的女人就如此怂包吗?”
“哦?我洗耳恭听。”
“大胆……你……”王后气得一张粉脸涨成了猪肝色。
王后微微不悦,迅即变更了笑容,“公是公,私是私,大殿上的不快,就让它畴昔吧。”
王开槐大声道:“屏风前面的朋友,出来露个面吧!”
王开槐说:“就这三个小虾米?王后,你也太托大了吧?不过呢,如果是在我中毒已深的环境下对我动手,胜算倒也蛮大。”
王后目睹了王开槐的惊人气力,想进一步对王开槐实施惩戒,却有点难以开口了。
“此地不宜久留啊。我可没工夫每天被你这么算计来算计去的,就像在刀尖上讨日子过。我要出宫,自在安闲地做个布衣。”
“哦?刚才还对我剑拔弩张的,这会该不是做好了埋伏,将我一举拿下吧?”
王开槐把方才在大殿内的遭际说了。
王开槐已经发觉到茶水有异,一边运气逼毒,一边说:“你用的甚么毒?”
“当然不是。”王后吐出葡萄籽,“上面,该进入正题了。”
“布爱卿,请坐吧。”王后指着劈面的一张座椅。
王开槐说:“你该不会是把我留下来看你吃生果吧?”
王开槐说:“你这设法可真腾跃,方才还在切磋我的缺点,立马就转到大王身上了。”
王开槐低头看着白气环绕的茶杯,说:“这茶水喝得吗?该不会下了毒吧?”
王开槐说:“大王固然被反贼捉了,但是不会有性命之虞。他们必然会好好地供着他,用他来互换有代价的东西。”
队长却连连摆手,“想多了兄弟,我看王后绝无侵犯之意,她还让宫女筹办了茶水和生果来着。”
“为何?”
王后勃然色变,“大胆刁民,你敢抵挡!”
“你要去哪?”王后问道。
“不,你别走!”
王后挥手指了指茶几上的食品,“喊你来不为公事,就是请你来喝茶吃生果,聊谈天。”
王后颤声道:“你当真没事吗?”
“难怪与刚才判若两人了,这会是私事,倒把刚才的公事抛清咯?”王开槐毫不客气地挖苦道。
王露瑶倒是鼓掌称快,“这才像个爷们,怕那老太婆不成?”
王开槐笑了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