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小子也有明天……以往没人跟你争，现在好了，来了个好吃的，你还打不赢人家，这怪谁去？”
“嗯，把那只母鸡宰了，再来几斤牛肉，烧酒一坛。弟兄们吃饱喝足了，还要请你打发些鸡蛋，你看如何？”大头鬼瞪着牛眼等胡斌回话。
哪一家如果进了匪贼，家里人只能哀叹老天无眼，忍气吞声地交出粮食。
这些人里头，有阿六多和尤三，其他的都是本地人。
“没有啊……真的没有……”只要反复的字眼断续从老太婆的嘴里蹦出来。
“是，是，听大哥的，您说咋样就咋样。”尤三笑嘻嘻地绕到阿德跟前，说：“阿德兄弟，明天多有获咎，多多包涵呐。”
“没有，大哥。”
“瞧你这死样，跟死了娘一样，到底如何回事？”
尤三咧嘴一笑，“那是最好。”
“你想如何？”
阿六多伸出一根食指到嘴边，表示老太婆温馨。
山上缺粮，大头子让大头鬼带人下山征粮。
两个部下跟着拥戴。
一名部下去搬过一张椅子来，给大头鬼坐了。
“滚出来！”
“你跟阿德的事情，我都晓得了。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今后，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也让他一让，如何？”
在以往的数次征粮中，他们不但从苍内行中掠取粮食，还强奸妇女，破坏房屋，打伤百姓，倒是没害过性命。
老太婆进了厨房，走到阿六多身边，身材不住地摇摆，两张手臂伸开，无处安设似的颤栗。
尤三点头：“不可，我先来，你等着。”
他把米袋塞回灶台底下，拎着小袋的大米走出厨房，向强盗们宣称：“找到粮食了，就是这些！”
出门前，一个强盗还不解气地踢飞了一张板凳。
他走到大头鬼身边，朝大头鬼挤眼道：“大哥，我想在此逗留半晌。”
“胡斌，瞥见我来，如何号召？”大头鬼抬起一只脚，盘着搁在另一只腿上闲逛。
大头鬼一行二十余人下了山，直奔四周的村落。
百姓对匪贼又恨又怕，报官不但起不到感化，还会招致匪贼的抨击。
尤三朝妇女挥手喊道：“从速回家去吧。”
过不久阿德低头沮丧地进了院子，走到大头鬼身边蹲下来。
百姓安然度过了一段日子，匪贼再次下山时，劫夺更加凶恶。
阿德沥着水往村里去了。
洗衣的妇女瞧见了，捂嘴直笑。
他用双手握住她肥胖的肩膀，小声道：“我只拿一点……”
部下们散去，大头鬼一小我留在院子里。
她不抖了，手臂垂下来，指了指灶台，眼神中透暴露那种成熟的睿智。
尤三立马说道：“大哥，我也要逗留半晌。”
她一个劲地摆手，几次说“没有，没有”。
等大头鬼带人走了，阿德对尤三呵呵笑道：“走吧兄弟，咱俩耍耍去。不过呢，先来后到，我先上。”
三两下，力量软绵的阿德就被尤三弄到地上，沾了一身泥巴。
征是好听的说法，究竟上匪贼下山征粮，一不出钱，二不出物，逼着百姓交出粮食，与明抢无异。
阿德冷哼一声，别开脸去。
俄然突入的强盗让老太婆吓得两只脚不断地颤抖，脸上的皱纹藏不住错愕。
阿德指着尤三叫道：“你有种！明天让给你，他日找你算账！”
“走吧，去别家吧，就一个老太婆，把她宰了还熬不出二两油呢。”阿六多说道。
接着，他蹲下来，从灶台底下拖出米袋，在她的帮部下，倒出一些大米进了一个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