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喜人,你欺人太过!”冈坂茶川咬牙道。
官兵们惊奇极了,从没见过有人失血这么多还不死的。
王开槐再无游移,扑上前去,敏捷挥出几刀。
刀刀相碰的清脆声音不断于耳,官兵们眼界大开,王开槐公然是顶尖的妙手哇,脱手的确是快如闪电。
王开槐徐行走向冈坂茶川,冷声道:“你当真是杀不死的么?”
冈坂茶川仓猝缩身后退,却不料王开槐这一刺只是虚招,跟着变刺为劈,照着他头顶劈下来。
冈坂茶川一边活动着肢体,一边扭动着脑袋,一副轻松舒畅的模样。
王开槐诧异隧道:“你们瞥见了吗?他是如何回事?”
冈坂茶川嘿嘿笑道:“不瞒你说,我也好久没遇见过你如许的敌手了,既镇静又等候。”
守门的一个卫兵喊道:“冈坂茶川!你怕甚么?你连甚么钢板都能插穿,你比阿谁甚么钢板还硬,你就怕王大哥砍你一刀吗?”
王开槐发觉冈坂茶川力量连绵浑厚,也是来了兴头,又接连向冈坂茶川劈出几十刀。
目睹冈坂茶川负伤,王开槐的心中流淌着一股莫名的称心。
二人在半空你来我往,走了几十招,期间互有砍中。
冈坂茶川龇着牙,翻身落地,短促地喘气着。
但是很快,王开槐就发觉到非常了。
“你的,大大的奸刁!”
这时,尤三猛地叫唤起来:“王大哥!倭寇还没死!”
“呵哟!倭狗闪得倒是挺快呀。”王开槐咬着牙道。
冈坂茶川的独眼只瞥见了一道寒光,他告急后撤,但是来不及了。
王开槐的身上压根就没有伤口,而冈坂茶川的身上添了十几条刀疤。
王开槐冷冷地谛视着地上躺着的仍在痉挛的冈坂茶川,然后扭头对官兵们道:“倭寇仿佛将近死了。”
这两人拼刀,也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啊。
尤三说:“他的脑袋飞回了脖子,就这么粘上了!”
冈坂茶川闪避不及,哎呀一声,肩头中刀。
卫兵说:“看来大哥您还没过瘾呀。”
王开槐的这一刀贯穿了冈坂茶川的眼眶,从后脑透出。
小兵道:“把他的脑袋砍下来!”
王开槐敏捷抽刀,朝冈坂茶川的另一只眼睛戳去。
王开槐道:“倭狗!你竟然会妖法?”
“哈哈哈,不让你疗伤。我把你的血放完,看你死不死!”王开槐手中大刀不断,招招直奔冈坂茶川的关键而去。
“哎呀!”冈坂茶川收回一声惨叫,一只眼睛被王开槐戳瞎了。
冈坂茶川疲于抵挡,身上的伤口汨汨地流出鲜血。
莫非,这个冈坂茶川,真是妖孽附体吗?
冈坂茶川说:“是吧,我没说错吧,我才不会傻到白白让你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