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领着一干人马扬长而去,身边的人要去扶独孤湛,独孤湛一把推开他,骂道:“一群废料,他们就那么点人,你们一个个竟然都不敢上。”
独孤湛冷哼一声,指着谢容华的人马不屑道:“你就带了这么点人就敢来挑衅,不怕本宫将你活捉归去吗?”
独孤湛气得神采乌青,就要上前,被部下禁止道:“殿下息怒,谨慎有诈。“
翌日,谢容华公然现身了!还是那十几小我,独孤湛和肖腾飞带着精挑细选的几千人马对他们穷追不舍,见他们进了古崤关的道口,他们也没有畏缩,跟着追了上去,谢容华嘴角微微一勾,演了这么多天的戏,鱼儿总算中计了!
独孤湛仇恨隧道:“谢容华,别觉得我不晓得你是在虚张阵容,你们魏军在这里围攻了洛阳都多久了,觉得还能恐吓谁吗?“
他们方才见地了耿青的英勇,一时不敢上前,谢容华看他们惊骇的模样,大笑起来,随后沉着脸道:“独孤湛,此次本王放你一马,你归去奉告你父亲,识时务的就现在退归去,不要插手洛阳之事,不然,下次休怪本王部下不包涵了。”
翌日,又有将士来报,在五里外发明了谢容华的踪迹,独孤湛带了大量人马去追击,却让他跑掉了,第三日,第四日还是如此,他们终究感觉不对了。
独孤湛怒道:“来挑衅的的确是谢容华,父皇,他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儿臣要求出兵,定要将谢容华活捉返来。”
谢容华引弓搭箭,射杀了几个追上来的兵士,在耿青和十几个死士的保护下快速往前奔,独孤湛见他狼狈逃窜的模样更加坚信谢容华已穷途末路,他领着追兵追上前去,俄然有埋伏的魏军从山中跳出攻击他们,独孤湛的人马与他们厮杀在一起,阻击他们的人马不过几百人,很快便被他们斩杀,他大笑道:“所谓的魏国战神,也不过就这点本事了!”
谢容华摸了摸耿青夺回的马,对独孤湛倨傲地笑道:“不愧是独孤太子的马?果然万里挑一。”
“儿臣感觉,他是想将我们引入古崤关中,趁机一网打尽!”独孤湛答道,“但是,他哪来那么多人马伏击我们?”
“不能让独孤湛带兵去洛阳方向,我们得引他去别处才行!”谢容华沉声道!
独孤湛冷哼一声,心中固然不满,却也不知该再说甚么?
谢容华与耿青出了古崤关,便停了下来,耿青奇特道:“元帅如何停下了?”
谢容华闲适地抚了抚手中的弓,笑道:“那也要独孤兄有这个本事才行,莫非独孤兄忘了洛阳曾败在本王部下的事?”
他向空中发了讯号,对肖腾飞道:“肖将军,你在这里等着父皇的人马过来,我本日必然要抓到谢容华!”
回营以后,独孤湛去面见了独孤及,独孤及看他的神采丢脸,皱眉问道:“产生甚么事了?”
独孤及和独孤湛听了他的话豁然开畅,独孤及道:“你说得有理,不过内里有埋伏的能够性也很大,如许,湛儿,明日如果谢容华再来,你便和肖将军带少量人马攻入古崤关,若碰到雄师埋伏了,便马上撤退返来,若真如肖将军所言只是虚张阵容,那我们的雄师便马上攻出来,拿下古崤关西进洛阳!”
他们刚进古崤关,独孤湛便见谢容华神采间有些慌乱,他大笑道:“谢容华,你觉得本宫真不敢追出去吗?此次看你还如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