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华点头苦笑道:“耶律氏一统契丹六部,现在恰是他们锋芒最盛之时,而中原四分五裂,任何一个权势,现在都还不敷以和契丹对抗,我们现在只能顺着他,才气有充足喘气的时候,不然他帮谁,都会是我们的大费事,这一次若不是耶律洪病亡了,我们也不会在最后关头如此等闲地夺回晋阳。”
他的话让陈大心中微微有些不快,看耶律璟对劲对劲失色的模样,仿佛魏国有多怕他们契丹一样,不过想到出行前谢容华对他的叮嘱,他也便不敢把如许的情感表示在脸上。
“殿下如何看出她是公主的?”张玄策吃惊道。
“父皇传闻大汗即位的动静,特命我亲身带着这些礼品来契丹走一趟,以贺大汗即位之喜,望大汗笑纳!”谢容华安闲地对耶律璟道。
“哈哈哈!谢云太客气了,想你们还在晋阳的时候,对我部族也是多加照顾,待你们去了长安,我还觉得你们已经忘了以往与我契丹的交好之情,现在看来,谢云老弟还是记得我和我的部族的!”耶律璟哈哈大笑道,表示己方职员收下这些礼品。
张玄策看着谢容华的背影,心中有些不安,他方才看阿谁公主看谢容华的眼神,像是对他动了心,若只是个浅显契丹女人还好办,如果契丹的公主,恐怕就难办了,他感喟一声,也不知伸谢容华有没有发明那位公主看上他了!
谢容华在一旁落座,陈大和张玄策则一左一右站在了他身边。
出了大帐,立马便有契丹人领他们去为他们安排的帐篷,待进了帐篷后,陈大气道:“殿下何故对阿谁大汗低声下气的,看得我真是憋屈。”
陈大明白过来,固然心有不甘,倒也晓得现在他们别无挑选,张玄策看着谢容华,皱眉道:“殿下,本日耶律璟收了我们的财宝,却又如许拖着我们,看来我们想要让他把詹子濯交出来,仿佛没那么轻易,毕竟中原大乱,是他最乐意看到的环境。”
“大汗那里的话,父皇常常与我提起契丹和大汗,佩服有加,若不是国事繁忙,他定是要亲身来与大汗道贺的,能与契丹交好,是魏国的幸运。”他浅笑着道,话语间成心偶然将魏国的职位屈居于契丹之下,让耶律璟心中万分利落,看来谢云也明白,他们魏国,现在还需仰仗着他契丹的鼻息而活。
耶律璟高低打量了他半晌,抬手道:“秦王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