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帝也是没想到回春堂的一个坐堂大夫不但会看医治病,更是身怀雄才伟略,同时还是一个可贵的治国之才。
“世子殿下,您说我这月俸刚好够一家长幼糊口,哪另有多余的钱赈灾。”
一缺勤政殿,那些官员就将任锦轩围了起来,哭丧着脸。
任承泽这才把江子笙其他体例说出来,最后道:“儿臣的这些体例如果跟三弟的一起实施,必然会事半功倍。”
统统大臣当即跪在地上,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你赈灾就赈灾呗,十万两白银国库莫非拿不出来?非得从他们身上刮油水!
“此人是回春堂的一个大夫。”任承泽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将江子笙给抛了出来。
仁宗帝脸上皮肉抽抽,固然不喜瞥见任承恩却还是道:“你倒说说有甚么体例。”
任承泽大要说着恭喜,内心倒是嘲笑不竭。
之前的任承恩即便囚禁在樊笼中,虎伥还是锋利,现在的他固然出了樊笼,却没了虎伥,已经不敷为惧。
任承泽浅笑着摇了点头,道:“这体例并非是儿臣所想。”
“你这个逆女,我就是养头猪也比养你好。”江炳坤恨铁不成钢地看江子笙一眼,一甩袖袍,直接扬长而去。
见任承泽微浅笑着,任承恩心下定了定神,昂首对仁宗帝道:“父皇,儿臣已经想到了如何将此次暴动的流民压下去的体例。”
到底还是二儿子懂事。
任承恩此时正沉浸在复宠的高兴当中,那里晓得那些曾帮手他的大臣,已经对他完整死了心。
仁宗帝让寺人盘点了下人数,对劲地点点头,看着那些面色惶恐的大臣,严厉地开口:“关于流民一事,不知众爱卿可有甚么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