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男人对女人的爱好就是一张脸,只要那女人不是太粗鄙、太无知,看在脸的份上,男人都能忍耐。
在京中的贵妇人圈中,端王妃名声很大,她的身份,另有她那奇特的保养伎俩,都是妇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要不是她坐在主位,纪云开都不会信赖她是端王妃,她身上真的没有一丝当家主母的大气,更没有为人老婆的沉稳,几近和未嫁的少女没甚么两样。
“王,王妃恕罪。”张夫人一个严峻,扑通一声,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你……燕北王妃,你……”朱夫人神采发白,嘴唇直颤抖,“你”了半天也说不清一句完整的话。
“没,没有……”张夫人双手抖个不断,可却不敢胡说。
而底下,抱琴已经打了朱夫人十几个耳光。抱琴动手极有分寸,打得凶恶,却不见血,众位夫人只听到朱夫人的哀嚎声越来越惨,越来越弱,但是纪云开就是不叫停。
纪云开笑了:“这位是……张夫人吧?张夫人在怕甚么?我面具还没有摘呢?”直接拿朱夫人的话来讽刺她,可见纪云开有多记仇。
“教你端方,如何?你不满?”纪云开提起茶壶,给本身倒了一杯茶,拿在手上,倒是不喝,只是悄悄的晃着,让人不由自主的把重视力,放在她手中的茶杯上。
而正因为此,朱夫人获咎她后,她才敢毫无顾忌的当场“教诲”她端方,让在场的人明白,她纪云开不是好惹的,她不会像之前普通,为了所谓的母范天下的气度、准皇后的风采而到处谦让,把本身憋个半死……
依她的身份,没需求看端王妃的神采行事,端王虽是一品亲王,手上也有点兵权,但是跟萧九安比倒是差远了。
“啪……”纪云开手腕一动,将杯中的茶水全数浇在朱夫人脸上。
纪云开见状,起家,上前将张夫人扶了起来,语气暖和的道:“我虽毁了面貌,可并非夜叉,张夫人在怕甚么?”又是一句,可见纪云开真的很会记仇。
“啪”的一声,纪云开将杯子放在桌上,说道:“抱琴,把人带下去,好好教教她端方。”
“我当然不满,这是长公主府,你既不是仆人又不是我的长辈,你凭甚么教我端方?”朱夫人自是惊骇,可她却不敢跟纪云开告饶不然长公主必定不会再用她。
纪云开扫了一眼,把那妇人吓得更严峻,唇都咬出血来了。
少了几分崇高大气,少了几分炊火味,不像是大师族的当家主母,更像是饱读诗书毕生未嫁的才女一类。
“端王妃?”纪云开先前并没有见过端王妃,她阿谁和顺似水的继母,极少带她出门交集。就算不得不带她出门的环境,也不会让她见京中有头有脸的贵妇人,只会把她丢到未出阁的女子那边,然后不管不问,任她自生自灭。
“教你第一条端方,碰到身份比你高的人,乖乖低头就好,仗势欺人在都城行不通,在都城谁背后没有一两个背景。”纪云开漫不经心的说着,手中的杯子在指缝间来回打转,好似随时要掉下去普通,可恰好就是掉不下去。
这会晤纪云开让侍女脱手,当即吓得脸都白了。
虽说端王妃的品级比她高,可在京中,妇人们的职位很多时候看的不是品级,而是丈夫手中的实权!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端王妃,想到端王世子,纪云开不由很多看了她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