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桃夭夭走了不久,一个男人走进了她的帐子。
“真是的,这当代人的脑筋如何想的,这三十度的天穿秋裤不说,还要穿外衫,穿了外衫还要帮腿脖子。呵呵,是不是很多中暑的啊!”桃夭夭没好气地说着。
“莫如,我晓得你想说甚么,你想问本将军为何要拦下阿谁刺客是吗?阿谁刺客是她的人。她一心想挑起战乱,不顾天下百姓百姓,如果她真的找到阿谁女人,那么她便是九死平生。这个女人是我带到西莫,我并非要她的命,只是她不晓得的事情太多,如果落到她的手上,你晓得是甚么结果吗?”这个男人和他对视,眼中的傲视让莫如不解。
桃夭夭看了一眼还没复苏的男人,内心筹算着今早晨如何办。
“将军,此女非祥,北皋之帝、南苏之主命数皆为此女而变,而她把握了小巧阁和咸池楼,如果让她强大,怕是这天下百姓才是真的――”
桃夭夭的身上很快只剩下了一个缠满胸口的布带和短裤了,这里人不穿短裤,但是桃夭夭不风俗啊。
桃夭夭看了看门帘的方向,她这儿常日就没甚么人,这会总不能有人下雨还在外头吧。她甩了甩头,持续做动手上的事儿,不过此次她倒是很有效力,三下五除二便将药换好了。
“不,你归去。”阿谁男人摇了点头。
比及换好药以后,桃夭夭才第一次真正地直视着这个男人的身材。他的身上尽是伤痕,有长有短,有深有浅,特别是腰间的阿谁陈迹还留着粉色的痂痕,桃夭夭忍不住用手去抚摩阿谁处所,却俄然收回了手,咧开了嘴。
外头是淅沥淅沥的雨声,她方才是不是闻声甚么声音?
“嗯。”这个男人还是那么淡淡的。
“搞定!”桃夭夭把他的袖子重新套上,然后又筹办把他的裤子穿好。
“你――你――”桃夭夭的脸蹭的红了。
要晓得她但是个女人,在这里没处所沐浴也洗不了,只能借着采药的名头,偷偷摸摸地找处所洗,她可不能忍耐一身泥的感受。
“将军,现在派人来……”
“将军,你醒了?”莫如有些愣,他本是想来看看环境,谁晓得人竟然复苏。
她直接脱了内里的衣服,但是这个处所即便是夏天,也穿了三四层的,重点是她可没那么多衣服,只能换了里衣,在等外头的衣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