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
望着亲吻过后她更加鲜艳如花的双唇,韩潇暗哑着声音说:“等等,我这就给你倒水去。”
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床榻上,手指将她的披发一一拢好,再拿了枕头垫在她头下。“你喝醉了,躺一会儿。”
先是挥拳,然后脚踢,还越打越精力,越打越努力。为了压抑住她,韩潇只妙手脚并用将她扑按在榻上。
直到夏静月折腾累了,时候已到了深夜,她才温馨下来睡着了。
没想到,夏静月是属狗的,手脚不能用后,张牙就咬在他的手臂上。
他能够接管。
或许他这一辈子只能接管她一个女人了。
想着面前这个女人将是他的老婆,他眷恋的手指与目光就没法移开。
韩潇目光重新落在她熟睡的温馨的脸庞上。
他娶她可好?
归正,她迟早都会是他的老婆,迟早,她都是要给他亲的。
她这般宁静地睡在他身边,令贰心底深处油然生起一股激烈的满足,一份眷恋不舍的情素。
指腹下,是她软软的、温热的唇,他的目光凝睇着那唇,像花瓣普通娇美,鲜艳若滴。
他没法接管别的女人的靠近,他也没法忍耐别的女人呈现在他身边。
低头见她的脸被她的长发遮住,他伸脱手指将她的长发从脸上别开,顺顺轻柔地散在枕上。
她却不依,搂住他的脖子含混地喃喃道:“水、我要喝水、我要水……”
直到耳入耳到韩潇冷冽的声音号令侍女退下后,她脑海里紧绷的那根弦终究松了,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这一看,看到夏静月小脸红得跟被火烧似的,两眼醉朦朦地像是盈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正似醉非醉地瞅着他。
烛光下,发丝如云,酡红的脸颊,双眉如画,她正熟睡着。
韩潇疼得倒抽了一口气,看着身下这个奸刁的小酒鬼,想不明白她明显醉了,如何会有这么大的劲。若换了普通的人,还真制不住她。
夏静月睡着后,韩潇挽起袖子,看着被她咬得到处是牙印的手臂,再想想身上不知被她打了多少拳,踢了多少脚,他就哭笑不得。
只要她能靠近他,只要她的靠近令他感遭到舒畅与愉悦,乃至是――巴望。
韩潇眼疾手快,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一把揽住她倒下的身材。
夏静月嫌热,几下就把被子踢开,直直地坐起来,明显胡涂了,却又仿佛复苏了。“我、我还要喝、我要喝酒……”
夏静月强行节制住本身没有倒下去,用最后的意志力节制本身跟在韩潇的轮椅前面,进了房间。
本来,亲吻是这个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