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伯府的百花厅中,来宾一堂,欢声笑语不竭。厅中各处摆放着绽放的梅花盆栽,再加上百花厅内暖和如春,一时候,几疑时节并非寒冬,而是暖春已到。
“可不是,此举必定会成为京中佳谈。伯夫人,您的几位孙女给您涨大脸面了!”
因地龙烧得够旺,宁阳伯让人翻开几扇门窗,赏看那傲梅怒放的雪景。
“不怪你想不到,姑爷没有小妾,你没有庶出的后代让你操心,不晓得里头的弯弯。”宁阳伯夫人特长指头戳了梅氏额头一记,斥道:“夏府就一个夏静月,你就无计可施,要你老娘给你拿主张。夏静月得的那点嫁奁,你心疼得吃不香睡不着,你可想而知,你爹有五个小妾,三个庶子,会分去你亲兄弟多少财产?更别提这三个庶子又生了一群的孩子,到时分炊又要分去一块。”
夏静月倚着老太太坐着,摇了点头,说:“不了,我又不会作诗,还是不凑这个热烈了。”
宁阳伯府此宴另有为夏哲翰道贺之意,以是请了很多高官过来。
座下的贵夫人们纷繁赞道:“伯夫人这有等孝敬的子孙,是天大的福分哪!”
“我坐这儿也挺好的。”
梅采玲挽着夏静月的手密切地说道:“那里就至于如此呢,老太太在宁阳伯府就固然放心,这么多丫环婆子如何能够让老太太受委曲。你呀,人谨慎思倒是不小。”
夏静月亦是密切地回道:“我当然得心机详确一点,不然,方才桥上的一幕又要重现了。方才那桥上人未几吗?但是……”
百花厅的面积实在大,即便用屏风隔开男、女区,仍然可见宽广。
“没事,不会作诗就不作呗,固然坐着就行。”
宁阳伯夫人笑乐了眼,问道:“你们筹算如何给祖母扫兴?”
宁阳伯夫人想到府里的一团糟糕事,就心烦气躁,“庶强嫡弱,庶出女儿还罢,嫁得高能够给伯府得些助力。但那些庶子庶孙,毫不能让他们攀上好婚事,要死死打压住,毫不能让他们出头,不然将来梅氏嫡派的传承都要归了他们,这也不是没有先例的事。”
“伯府人多,多几个丫环着跟老太太我也放心些。”
梅氏难堪笑道:“女儿一时没想到。”
宁阳伯夫人听后,附掌笑道:“以诗画祝寿,雅!风雅之极!”
宁阳伯夫人倒是有自傲多了,“自古才子爱才子,如果之前我也有这顾虑,但方才见了夏静月的边幅,呵呵,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