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听到这个动静,子若顿时暴露欣喜的神采,还真像一个孩子。
“下车,还愣着干吗?”玉小鱼仓猝拉了子若一把,拖着她下了马车。
玉小鱼无聊的靠在车壁上,一脸哀怨道:“子若啊子若,好歹我现在也是你的主子,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分开我,就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么?”
对于一个无关紧急的人,他们天然不会多体贴,究竟上他们连她的模样都没记着,不过这对玉小鱼来讲倒是功德。
“子若,你嘴巴不疼,我耳朵都被你念出糨子了。本来不严峻,也被你说严峻了,要不我还是别去了,免的暴露甚么马脚。”
马车又往前走了一段路,颠末一条山脉,这里门路有点盘曲,马车摇的短长,两人要手牵手,紧紧的抓住马车,才不至于被甩出车厢外。
子若点点头,她当然晓得这内里的短长干系。她说,内里赶车的是一个聋哑人,以是不消担忧他听到。
看子若严峻兮兮的模样,玉小鱼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既然如此,我是主子,你就听我的,别整天神神叨叨的。你说我是谁?”
只是她固然心宽,但是子若却因为快到都城,更加不安。一起上几次叮嘱,恐怕她露馅。
“这就对了嘛!你不要去管之前的蜜斯是如何样的?归正他们也不晓得。你只要晓得现在的我就是沈如诗,我甚么样,沈如诗就是甚么样,你明白么?”她是要顶替沈蜜斯的身份,可没说要做她的替人,幸亏他们也十几年没见了,不消担忧被看破。
真是一个操碎了心的小丫头,看她年纪也就十四五岁吧,如何就跟个老妈子似的。
明天经历那样的存亡拜别,子若又是一向哭哭啼啼,她也没好问他们家蜜斯的事。现在坐上马车,看着眼睛仍然红肿闷闷不乐的子若,玉小鱼忍不住开了口。
“蜜斯,如何办?他们追上来了?”子若转头看到那些山贼一个个拿着大刀向他们追来,差点没吓晕畴昔。
但是看到面前不幸兮兮的子若,再想想生不如死的沈如诗,又觉的于心不忍。但愿都城这么大,不要碰到他。
这这个年代,主子和主子是有天壤之别的。不管对老主子豪情多深,如果换了主子,就要对新主子一心一意,这就叫忠仆不事二主。
本来沈蜜斯的名字叫沈梦诗,是当朝丞相的嫡女,在她上面另有一个哥哥,上面有一个mm,都是现在的丞相夫人,之前的侧夫人所生。至于家里详细环境,她们十多年没归去了,也不是很清楚。
“那好吧,我不说了。”子若乖乖的闭上嘴巴,归正只要为了蜜斯,她也豁出去了。
提起这事,子若又忍不住眼眶发红,吸了吸鼻子道:“我晓得,但是我跟从蜜斯多年,向来没有分开过她。今后不晓得另有没有机遇再见面,没有我在身边,蜜斯能不能照顾好本身。”
子若奉告他们,那位女子本来就是搭个便车,已经走了。
固然颠的难受,但是玉小鱼也只能忍了,因为她现在但是大师闺秀。
这当代的马车减震服从也太差了,颠的她五脏都快移位了。
玉小鱼忙脱手把她扶起来,笑了笑:“你别严峻,我不过是开打趣的。我不管你和你家蜜斯是如何相处的,总之我们现在在一条船上,我就把你当姐妹。关于你家蜜斯的很多事我都不晓得,你要细心跟我说说,我们必然要把戏唱好,不能呈现任何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