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针尖一次次划过,模糊刺痛。
疯子,变态狂,常理底子分歧适他们。
皇后还是慵懒的很,眼皮都懒得抬。
皇后重新靠在美人榻上,慵懒的捻起一颗樱桃,轻咬慢尝。好半天,才漫不经心挑眉,“说了就不好玩儿了,本宫就喜好看人惶恐失措的模样。不过呢,你不消急,很快,很快,你本身就晓得答案了。”
“然后,心口越来越疼,越来越疼,直到如万虫啃噬民气,痛彻骨髓。”
疼痛一拨拨山呼海啸激烈袭来,她翻滚着,就差将头拱到地里去。
“你要晓得,本宫的血,除非本宫给你,任何人都拿不到的。你父亲不可,就是那冥王,也没这本领。奥,本宫忘了,他们底子就不会为你费阿谁心。”
墨竹上前,缓慢的两点。
抚了抚心口,她惨白着一张脸开门见山,“母后,您给媳妇喝了甚么?”
“稍后,本宫会给你一颗解药。不过,这药只能临时压抑毒性,隔三天毒就复发,没得本宫的药,你还得享用上这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