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削尖葱似的食指,“给哀家蛰醒。”
“哎呀,云爱卿,这黑灯瞎火的,你咋会到哀家寝宫来?哀家不知是你啊,但愿苏姐姐别怨我怠慢了她派过来的高朋才好啊。”
窦氏眼角微露惊诧,冒充向前走了两步,高喊一声:“拿烛火,快……”
真是毕生所受奇耻大辱,整张脸仿若统统的血气都被人抽干了,窦氏嘴唇颤抖着,眉宇间模糊腾跃着肝火。
胸口狠恶起伏着,鼻孔里的气味只见出不见回。
“云爱卿?”
白犬仿佛晓得她心机的设法,冲着她摇了摇尾巴,好似在说,俺家主子胆儿肥,战略多,俺不怕。
云麒麟也不敢呼一声疼,只说了一句:“不美意义,窦后娘娘,打搅了。”
这话任谁都听得出来此中的虚假。
这此中必定大有文章,她要把阿谁主谋揪出,向天借了胆量,竟然敢把男人送她窦芝晗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