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奉烈目光炯炯看着凤麟,呼吸逐步短促。
金奉烈神采黑得赛锅底:“纵有不甘,莫非本太子能弃国难于不顾陪你打这不义之仗?那日如果你不给那人解药,统统早就灰尘落定了!”
被“胜利”冲昏脑筋的金奉烈和大陀螺还在帐中做着凯歌高奏的好梦,忽听万马奔腾,喊声震天。出帐一看,顿时傻了眼,只见大水从四周八方澎湃而来,徵朝的蒙冲斗舰包抄了他们驻扎的营地,两国的兵士毫无防备随波逐流,淹死的淹死、杀死的杀死,伤亡惨痛。
正在这时,水面远处传来一声凄厉地嘶喊:“请程将军部下包涵!”
谢遥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
别人感觉难堪的事,言洛满不在乎地笑得暴露一排白齿,他吐一口气,悄悄拍了下谢遥:“你可别再吓我了。”
三人被押送着从跳板高低来,灰头土脸蓬头披发早没有了昔日气象。
金奉烈松了那传信使,从他手中接过金牌,看了一阵,一脚将传信使踢翻在地:“可爱!眼看就要大功胜利,此时哪有出兵的事理!”
扶文国和厉国的联军对云城俄然建议守势的那一天,一开打就拿出了决斗的步地,飞鋋电激,流矢雨坠。不过,他们自发得是出其不料攻其不备,谁知凤辰和程易早已做好了实足的筹办,早就等着他们了。
新县主簿开口:“殿下,有人在新县要见你!”
金奉烈和大陀螺最后在仅剩的一千多个将士决死庇护下登上了一个小土丘,程易带着雄师冲杀而来,将这最后的残部团团包抄。
话音落下,战舰上一排的弓箭手刷刷张弓搭箭,意义如果他不自刎就要死在乱箭之下。
凤辰撂下话,扶文国大陀螺挑选投降。
白锦玉笑着看向凤辰和程易:“县令大人在城里给大师筹办了庆功宴,程将军能够一边吃一边给讲讲这仗是如何打的!”
凤辰也看着她:“辛苦了,委实有些饿了。程将军,我们一同前去吧!”
苏策会心,看着金奉烈和大陀螺,提点道:“二位应当当即合力出兵,打得对方措手不及,立即拿下云城!”
凤辰为言洛解释:“谢遥四五日不眠不休,方才累倒了罢了,大夫看了多歇息一阵就好了。”
金奉烈看到划子就像看到了拯救稻草,一个劲地念叨着:“李大人、李大人……”
言洛醒神,愣了半晌,仿佛好久才弄清楚状况。
世人寻声看去,只见李政敏在一艘划子上冒死朝他们叩首顿首。
恒州县令大篇大论讲完,白锦玉回过甚来看凤辰,将他高低一顿好好打量:“真好,大功胜利,先生也没有受伤!”
群山衔着江面,跟着浩渺的江流看去,水天一色,没有绝顶。程易和凤辰从船高低来,紧接着两个兵士抬着一个担架跟着他们下来,白锦玉和言洛远远把那担架上的人一瞧,吓了一跳,赶紧奔上去。
凤麟身侧的苏策不无忧愁道:“铎月国得胜回朝必然士气正盛,现在攻打上都,国中的精锐一半都在这里,上都危急矣!王太子殿下该当早日帅军返国以解上都燃眉之急!”
恒州县令一脸难堪。
金奉烈冷瞥了大陀螺一眼,转过来问凤麟道:“那本太子另有机遇吗?”
大陀螺和他的部下连连点头:“是是是……”
世人兴高采烈一起取马,欲往城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