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真是受了太多委曲了。他走回岩洞阁房,把地上的半边面具戴回左颊以后,折回洞口朝凤惊云招招手,“我背你。”
他身上只穿了中衣,也就是穿在内里的那种衣裤。他的外衫在她身上。
再看地上与锅子里积的灰,这板屋好久没人住了。
锅子被火烧热,锅里的雪就熔化成了水,他洗了锅以后,才正式重新弄了一锅子的雪烧热水。
在屋子的一角,有一堆柴。另一边是一个木头搭成的床铺,床边放着一柴粗糙的平常用品,如木盆,碗。铺上有一床很陈腐的被褥。
“不信你舍得。”他涓滴不在乎,“今后,换我照顾你。”
只是这绝壁半空的岩洞离空中还太高了,加上她有孕在身,要下崖,得借助点东西。估计他是去找藤蔓之类的吧。
“也好。”他把藤蔓先扔到一边,走进岩洞阁房的火堆旁,烤了蛇肉当两人的午餐,趁便又烤了十段蛇肉,撕下一截宽广的袖袍打包好递给她。
她也环住他的腰,“天底下最夸姣的事情,就是你展开眼睛的那一瞬。”
君寞殇走到洞口,路过岩洞的外室时,只能俯低身材前行,如此环境卑劣的处所,
将烤好的蛇肉从柴棍上取下来,用颀长的暗器刀片削成一片片的,凑一片到她嘴边。
“能把十年的炼药期缩为十天,天底下也只要你办获得。与你研配的有何辨别。”
一边又取了先前的烤蛇肉,用木棍串着在火边烤热。就算是起初烤熟了的蛇肉,冷了的很硬,不好吃,得重新加热。
“你以为是谁要杀你?”她在他背上问得随便。四下环顾,没有看到找寻的人马。前两天在绝壁半壁上看到的君佑祺调派找他们的人估计撤退了,或到别处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