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瑶大眼睛眨巴着,笑眯眯地说:“现在是春季,冬眠的蟾蜍都出来了,我们要发财啦!”
世人都惊奇起来,迷惑又带着忧愁看向肖瑶。
“外公,不消担忧,”肖瑶插嘴,“我们实在活不下去了,才走到这一步的。”
赵元良三人接过他们带来的东西放在地上,再看看一家四口的穿戴,都有些惊奇和迷惑。
“你姐夫他们卖药材挣得。”赵娟秀忍不住的笑容弥漫在脸上,“阿瑶也长本领了,熟谙很多药材,还冒莽撞失地给人瞧过病。”
肖瑶和舅妈们打过号召,逗弄着二舅家的三岁女儿敏子,悄悄察看着两个舅妈,看二人长相普通,穿戴简朴,措告别事也是浅显、诚恳的乡村女人,不像是那些刁钻刻薄的,也就放了心。
“编筐子呢。”赵德林放动手中编着的柳条筐,笑着起家号召肖文一家。
肖文眼神一黯,摇点头,“没有给。岳父不消担忧,我明天就去找胡员外,看能不能租他家十亩地。”
肖瑶却笑了:“你们都不消担忧,我有比种地更快、更能挣钱养家的体例!”
肖瑶瞥见外公浑厚的笑容,想起了本身的爷爷,心中暖洋洋的又酸酸的,上前拉住赵德林的袖子,撒娇般地喊了一声:“外公!”
肖靖挺着胸脯,“那是!”
赵娟秀进了屋,冲着赵德林喊:“爹,我们来了。还忙着呢。”
一个有些衰老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都出去吧,我在屋里呢。”
正说话间,大舅妈李氏和二舅妈王氏听到动静,从各自的房里出来,两人一起过来,世人别离见过。
赵德林忧心忡忡地问:“阿瑶,你还会给人瞧病?不会出甚么事儿吧?”
肖瑶大包大揽,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会。我有掌控看好才脱手的,嘿嘿。”
肖瑶正看着屋子里的那些柳条和成品、半成品的柳筐,看来外公他们除了种地还做些小买卖。
赵家兄弟三人既惊奇又有些欣喜,晓得肖家的德行,更晓得姐姐在肖家的日子。
赵德林笑着拍拍肖瑶的胳膊,点点头,“好好,阿瑶又长标致了!嗯,阿靖比过年的时候又长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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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们这是?”看着衣服极新、礼品丰富的姐姐一家,赵元让第一个忍不住问出了口。
在乡村,半子但是高朋,俗称娇客,不是首要节日或者大事儿,普通等闲不登门的。
赵德林却有些表情沉重,说到底和父母断绝干系的后代极少,名誉也不好听。
赵德林五十多岁,个子不高,头发斑白,沉重的承担和长年的劳累让他看起来有六十多岁了。
世人都看向肖瑶,很有兴趣地说:“阿瑶说说有甚么好体例。”
赵德林点头,“今后你们要如何过下去,你爹娘也没有给你们分地吧?”
肖文放动手中的茶杯,对赵德林说:“岳父,我和爹娘他们断绝干系、完整分炊了。特地来奉告你们一声,免得你们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