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瑶定睛一看,这一主一仆都有些面善,一时想不起来。
轩辕离又转眼看看肖瑶,微微挑眉,“嗯,和这知府令媛一比,肖瑶那丫头固然出身农门,却毫不减色,乃至看起来还更扎眼些!”
“神医好。”
肖瑶直接疏忽轩辕离的话,没想到高掌柜也点头,“这个,不太安妥。”
“嗳,记得了。”老太太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扶着小孙女就要走。
松鹤堂。
世人一呆!
“白蒺藜半斤,羊肝半斤,白糖一两,研为末,每次服三钱,一天两次。”
“他看我了!他看我了!”
吴娇就感受手腕剧痛,“啊--”一声惨叫,跌坐在椅子上!
肖瑶笑嘻嘻地看戏。
“公然是你!”吴娇也被面前的肖瑶惊呆了!
肖瑶完整无语,这类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轩辕离听了,倒有些不测,鹰眸微微眯起,斜睨着吴娇。
一把扯掉脸上的口罩,“我就是阿谁野丫头!”
轩辕离赞美地看着肖瑶,心道:“宅心仁厚,不是刻薄之人。”
肖瑶瞥了轩辕离一眼,语气冷酷,“饭能够乱吃、话不成胡说。”
老太太连连点头,冲动地浑身颤抖,两眼含泪,颤颤巍巍地就要屈膝跪下。
“嗳,”老太太说着,从衣袋中摸出一个布包来,哆颤抖嗦地放到桌上,“我凑够了一两银子,您给我好都雅看啊!”
这老滑头!轩辕离不满地瞪了高掌柜一眼。
肖瑶边扶着老太太坐下,边问:“好敬爱的小女人,是您孙女吧?”
高掌柜说完,又小声对老太太说:“这话您老可不要传出去,病人都免费我们松鹤堂可吃不消。”
!!
吴娇峨眉微蹙,声音娇软,边说边心头小鹿乱闯地瞟着轩辕离,“自小就身材弱,常感风寒,病愈却咳嗽不止,这几年在回春堂断断续续地抓药,也不见好。前几天偶尔得了个方剂,吃了这几天倒有些见效……”
谁是你的人!
一个茶杯盖滴溜溜地落在青砖地上,“啪”地碎裂了!
“昨日传信说快则一月,慢则两月。”轩辕离转头对江水说:“催催他们。”
列队半天,花了很多钱,见到的所谓神医,竟然是这乡间土妞,堂堂知府令媛竟然还奉迎了半天!更何况当着心上人的面!真是该死的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