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的屁!”苗云脸一沉:“我弄啥了?”
“当然!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苗云对劲洋洋地说:“俗话说,好女怕郎缠!我侄子现在不能来,我先缠上去!你再找你二哥敲敲边鼓,哪有成不了的亲家?!再说,连赵三花阿谁拖油瓶儿子都有相好的了,我们家天培不比那刘学义强一百倍?”
东风劈面,肖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嗯,好舒爽啊!
挑起门帘,来到里间寝室,公然瞥见躺在床上的肖达嘴上油乎乎的,屋子里一股包子味儿。
两口儿不要脸地说着说着,肖达一脸愤恚,看着堂屋方向,满脸肝火,“娘也是抠唆的,不是逢年过节,家里也难吃上一顿肉。小宝儿恰是长身材的时候,这不是想坑我们儿子吗?”
“好了好了,死鬼!”
“我撕你的嘴!”苗云扑到赵三花身上,笑骂:“你个浪货女人,能生出甚么好种来,我看得上他!”
肖达咂咂嘴,嬉皮笑容地笑着说:“真好吃!肉多皮薄,一咬一嘴肉!老婆真无能,下次再弄几个来!老子没吃够!”
“唉,好嘞!”江水欢畅地一甩鞭子,马儿得得得地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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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云对劲一笑,“放心吧,谁还敢搜我的身?明天咱仨不是都吃了个肚儿圆?”
“这另有假?那闺女年纪小、能挣钱、还识字!提及来,那闺女你还熟谙!”
“好吃吧?”苗云笑眯眯地坐在床边,看着肖达,对劲地问道。
江水挠挠头,“你是大夫,我听你的。”
“呦呦呦,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苗云伸着头,一脸鄙夷,“谁家闺女这么不利啊?”
“屁话!你还不晓得吧?俺家学义前几天在山子镇上找了个挣钱的活计,那老板真不错,学义说家里困难,这不,没干几天,老板就给发了银子!说是先预付三个月的!”
“当婊子还想立牌坊!小宝儿怀里抱的啥?跑得比兔子还快,喊都喊不住!当我瞎呢?”
“就是就是!别忘了带咱儿子,半大小子恰是能吃的时候!你们俩在二哥家必然要多吃肉啊!嘿嘿,抽暇子给我带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