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赵敞亮卸下麦捆,回身就要走。
这位软硬不吃、打不得骂不得,真是愁死人!
看了一眼正埋头苦干、行动谙练的肖靖和赵铁柱,轩辕煜皱皱鼻子,弯下腰,开端卖力地割起麦子来。
肖瑶暗笑,这小瘦子舍不得分开本身的劳动服从呢!
肖瑶俄然问:“六子,你的手没起泡吗?”
轩辕煜很活力。
“我?”赵明义愣愣地,跟肖文说话,眼睛却舍不得分开赵敞亮的背影,“我有个失散多年的弟弟,叫赵敞亮!”
“噗--”江水吐血!
肖瑶接过来,“这把如何啦?”
肖瑶也走过来,伸头一看,笑着说:“嗯,果然!六子公然聪明!第一次无能成如许,真不轻易!”
轩辕煜跑过来,对劲洋洋,“这些是我割的!短长吧!”
收麦子的天,中午的大日头暴虐得很,每天晒日头的老农夫都受不了,这小子在太阳下晒过几次?如果中暑了……
“嗯!”肖靖重重地点头,与有荣焉!
世人终究忍不住,都大笑起来!
俄然,轩辕煜胖脸一沉,不欢畅地大声说:“不要这把!”
轩辕煜大眼一亮,期呐呐艾地说:“那啥,你给我二哥写信,会……会提这事儿?”
陈强忙取出怀中的药膏,“主子,我给你上金疮药!”
说完,揉揉早就空空如也、饥肠辘辘的肚子。
正从西配房出来的赵明义猛地站住脚,望着赵敞亮高大的背影,嘀咕道:“赵敞亮?赵敞亮!”
肖瑶见轩辕煜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更加头疼。
一起上也碰到很多刚出工返来的人,因为大师都是干到这么晚才回家。
轩辕煜没说话,吸吸鼻子,回身就跑,来到屋里,见桌上摆好了饭,忙扑上去,啥也不顾了,抓起馒头就咬了一大口,边嚼边含混不清地说:“明天的馒头真香,不信你们尝尝,还甜滋滋地呢!”
肖瑶一番话,他就像个乡村孩子似的,拿着镰刀、顶着毒日头,从中午干到入夜!
说着,一脸深思的模样,“也不晓得你二哥晓得了,会如何夸你呢?”
“好啊!”肖瑶当然没定见。
肖瑶小脸绷起,“江水,给将军写信,就说他六弟不听……”
肖瑶抬手举掌,淡笑,“对天发誓!”
这丫头,还会找二哥告状咧!
肖靖上前拿过赵铁柱手中的镰刀,递给轩辕煜,“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