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皇家忘我事。如果平常百姓,不过是父亲要打儿子一顿,儿子乖乖受了,也便罢了。
御书房里议事的兵部和户部的大臣,只得静候。
“放心,太病院里有我们的人。除了陈淳阿谁老货,其他都无虑。”
轩辕宗不耐烦地挥手,“你们退下,我且躺一会儿。”
田齐略略皱眉,随即大手“砰”地一声拍在桌上,“也好,趁着二爷、六爷都不在,那丫头也不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便本日吧。”
扁船夫也道:“天子也不是昏君,天然不会不顾朝臣志愿,随便废了太子。必是一时愤怒,找你归去问话的。”
很快便有人传了密信到了田家。
信中提到,“南边多条大河,河堤年久失修、破败不堪。连缀秋雨乃至河水涨满、水位上升,拨付的修堤银两却尚未到位。已有百十村落被淹、哀鸿数万……”
正在愤恨,宫人来报:“太子求见。”
天子的禁卫军去东宫缉捕太子不得之事,敏捷传遍了皇宫。
“兄弟二人都是太子的停滞!”
龙卫只服从皇上一人,绝对虔诚,是以所言无虚。
田齐看着轩辕钊,问:“你但是要动手了?”
翻开,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来,递给轩辕钊,“就得了这些,不能失手!”
说着,田齐翻开了书房暗门,又开了暗格,从中拿出一个拳头大的匣子来。
皇宫。
“是,六爷也是一患。”
展开密信,轩辕宗又差一点晕厥过来,神采气得发青,一叠声地高喊:“拿了!把太子给我拿了!”
身后寺人忙扶着轩辕宗来到不远处的矮塌,轩辕宗躺上便睡着了。
黑鹰也有些担忧,道:“部属的人在河工上已经得胜,二爷恐不会善罢甘休。太子早做防备才好。”
轩辕宗内忧内乱,也无精力跟儿子辩论,“滚!归去闭门思过!”
“至于河工银子,儿臣实在未曾剥削一分,都是治下臣工们贪婪成性,儿臣马上派人去查!毫不姑息!”
他老爹之死本与肖瑶无关,这刘志忠却恼了肖瑶,连带着恨了轩辕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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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齐道:“那丫头医术了得,留着自有大用,莫要伤她性命。”
“有传言,西诏郡主薛娜和这小子走的颇近!”
“父皇,冤枉啊,这些事情儿臣为所未闻!更不是儿臣做的!”
轩辕宗看完奏折,一脸惶恐,忙撩起衣袍跪下,叩首如捣蒜。
“兄弟二人落了单,互不照顾,恰好各个击杀!”
世人相互看了看,都点点头。
轩辕宗筋疲力尽地靠在龙椅上,额头青筋直跳。看着一桌子奏折,内心非常沉闷,抬手端起手边茶杯,一饮而尽!
轩辕宗便黑了脸,怒道:“宣!”
扁船夫和黑鹰在宫中收支也多有不便。
轩辕钊捏碎了,取出纸条看了一眼,嘲笑一声,一脸地鄙夷不屑,“老头子竟让老六去南边查我!”
此时,世人听了这话,便群情纷繁,“六爷本身子安康,便不时从皇上那边领些差事。”
轩辕钊却当不知,见了轩辕宗,仍然恭恭敬敬地跪下存候,“儿臣出宫竟返来晚了,传闻父皇找我,不知何事。”
轩辕钊叩首谢恩,起家退下。
“传闻都办得挺好,皇上非常喜好。”
此时的皇宫倒是一片风声鹤唳。
田齐皱了眉头,接过信一看,竟是左丞相刘忠志写来的,说是“见到六爷轩辕煜,在本地盘问河工银子、堤坝构筑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