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橡胶轮胎免了关税,又不怕长途运输,是以,橡胶轮胎和其他橡胶成品售到北齐的很多。
百姓万千,粮食满仓的人有、衣食不继的人也有。若今冬真无饿死之人,肖靖也不愧为一地父母官了!
图州之地虽物产丰富,到底有穷有富。
“爷爷,别说沮丧话。您且得安安稳稳地活着呢,孙媳妇都娶到家里了,这不就等着抱重孙子了嘛!”
白纤尘改过婚之夜便再也没有回过本身的卧房。
肖瑶和肖靖都不说话,看着轩辕离。
“合计清楚人丁,官府拨了粮食和越冬的棉衣、棉被之物。官银不敷,我又令大富之家捐物助资。”
等白纤尘能说能动,已是晚餐时分。
“嗯。”肖瑶看着肖靖,浅笑着点头,“小娜说过,厉儿大了,她是要出去行医的。”
肖瑶见老爷子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杖,薄弱肥胖,看起来当真很不好了,心下也有些黯然。
肖瑶闻声有人布道,心中便有些忐忑。自古教派都难以管束,和朝廷作对的更比比皆是,这个“天门教”又是何方崇高?
要晓得,当代出产力低下,地盘产出很少,碰到灾年,百姓流浪失所、饿殍各处的事常有!
但愿两人日久生情,今后琴瑟和鸣,本身心中也好受些。
白老爷子摇点头,“我也活不了几天了!”
见轩辕离点头,肖靖道:“图州县百姓中的贫苦之家,我早已命造册上呈。”
肖瑶也见过那女子几次,是个端庄风雅的斑斓女人。
轩辕离点点头,“不错,只是奏折难以胪陈,到底如何回事?”
白老爷子眼神慈爱地看着肖瑶,有些意犹未尽地说:“新媳妇跟你相像,是个无能的。这才……”
办好了白纤尘的婚事,白老爷子提着的心劲儿一松,身上的病竟澎湃而至,很快便卧床不起。
轩辕离闻言便看了肖瑶一眼。
“官银和助资,均已发到那些人手中。今冬虽冷,我可保图州无一人冻饿而死。”
“闻言天门教的教主是个羽士。” 肖靖眉头略皱,“遍访百姓,却都说不清楚那羽士到底是哪个道观的。”
本身算是荣幸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