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七星饮血剑?!”
满头长发被雪无痕削光,并且舌头也被雪无痕削断,吕忠贤本就肝火攻心,现在张飞德又如许嘲笑他,吕忠贤有口难言,有苦说不出,不觉勃然大怒,大手一挥,遥遥一掌拍去,一个庞大的掌印喷薄而出,俨如泰山压顶般,砰地向张飞德的头顶轰砸下来!
吕忠贤白发苍苍,此时披垂开来,随风飘荡,白茫茫一片,长达数十丈,仿佛一个白发魔神,震憾民气!
此时雪无痕的表情,只要诸葛长风才晓得,不觉暗叹大哥用心良苦!
安知眼看青龙偃月刀便要到手,又被雪无痕夺了,吕忠贤更是怒发冲冠,目光冰冷,凌厉如刀,脑袋一甩,满头长发绷得笔挺,透出令民气悸的杀机,如千万根颀长的钢针,刷刷刷地向雪无痕刺了过来,要将雪无痕刺成马蜂窝,然后再将他杀死,才气消解心头大恨!
“杀!”
而此时,雪无痕手里己多了一把长剑!
是以,吕忠贤发挥出擒龙古天功来,双手化成一只只巨大的巨手,巨手上鳞片森森,带着凌厉的杀机,仿若天降龙爪普通,连缀不断轰杀下来,要将雪无痕碎尸万段!
白发三千丈,吕忠贤化身白发疯魔,张飞德遭了殃,关文长也不能幸免,因为愤恨关文长斩断他一截白发,吕忠贤的头猛地一甩,千万根长发刷地刺了过来,锋利如针,关文长的双手顿时被刺出无数小孔,刹时浑身血迹斑斑!
这,恰是能够杀人饮血的七星饮血剑!
“哎呀,老贼,你竟敢夺我的青龙偃月刀!”
吕忠贤被雪无痕削断舌头与头发后,恼羞成怒,也不急着去杀天佑天子与陆子龙等人了,现在他一心只想杀了雪无痕!
因为天佑天子能够是他的亲生父亲!
雪无痕听了甚是打动,但为了兄弟们的安然,仍喝令他们退后,诸葛长风也劝道:“二哥三哥四哥琴儿,你们在这里只会让大哥担忧,拖累大哥。还是听大哥的话,退到前面去吧,如许大哥才气充分阐扬他的潜能与战力,才有能够克服吕忠贤!”
“刷!”
看着本身的青龙偃月刀越走越远,就要落在大恶人吕忠贤的手里,关文长忧心如焚,却故意有力,他晓得本身的武功与吕忠贤差得太远,连吕忠贤的白发都抵挡不住,还如何去夺刀?
望着雪无痕手里的七星饮血剑,望着饮血剑上闪动着灿烂光彩的七颗星斗,骠骑大将军萧雄呢喃道:“早就听人说,楚银河临死前,将七星饮血剑送给雪无痕,公然是真!”
张飞德胆小包天,不管你是九千岁也好,一万岁也罢,见状指着吕忠贤的秃顶嘻嘻哈哈大笑道:“哈哈,大师看哪,吕忠贤变成秃顶了!
“刷刷刷……!”
张飞德坠下地来,看着吕忠贤披头披发的模样,看着飘荡过来的白发,想起刚才被那些白发勒住脖子的景象,张飞德不由勃然大怒,伸手便要抓住那些讨厌的白发将它扯断,乃至想将吕忠贤扯过来踢他的屁股,热诚他一顿,好出口恶气。
萧雄与骠骑营的人见了,不由骇然,暗道雪无痕好短长,同时又面面相觑,堂堂的九千岁,现在又自称为帝穿戴龙袍的吕忠贤,竟然被雪无痕削成了秃顶,不伦不类,令人啼笑皆非,但他们恐怕惹怒吕忠贤,惹来杀身之祸,故而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只是在内心悄悄偷笑而己,大要上还要装出同仇敌忾的模样,气愤地瞪着雪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