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披上外套,穿上刚买的红色靴子出门了,到了楼下,不晓得是因为好久没见雪还是怕我弄脏了这纯粹的雪花,我谨慎翼翼的踩进雪里,脆弱的雪收回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像是在抱怨,雪真是个让人垂怜的玩意。
我冲他撇了撇嘴,说:“别把话说得太满,谨慎到时候收不返来。”
于谦:“当然,太好了。”
回到家里,我重新泡了一杯咖啡,咖啡是苦的,但是它倒是热的,咖啡顺着我的血液流到了我身材的每一个部分,刹时我感遭到非常的和缓。
玩了一会儿,我们都累了,找了个台阶坐下了。于谦说:“好久没这么疯玩过了,高兴吗?”
午后我坐在阳台的竹椅上,贪婪的享用着夏季午后暖阳的暖和,昨晚的雪还没来得及溶解,草坪上覆盖着洁白的雪花,在阳光的晖映下,显得格外的刺目,对于处于夏季的人们,阳光可谓是最好的豪侈品了。
于谦听我的声音有点镇静,就问我:“你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