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菡一听冯亮两个字,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说:“对呀,冯亮说明天要和我去登山,现在到6点了吗?”我白了她一眼说:“早就过了。”她抓起床头的表看了一眼说:“完了,完了,冯亮被我放了鸽子,他非整死我不成。”
我们不但玩了滑雪,还咀嚼了本地的特性冰激凌,那种甜丝丝,入口即化的感受,真是太美好了,梦菡领走的时候还问了老板一个非常老练的题目:“老板,我们可不成以打包带归去。”弄得和她一起的我们都很想找个地缝钻出来。
我洗漱完以后,来到了梦菡的房间,这个家伙比我还能睡,我说:“梦菡,该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梦菡说:“哎呀,你别吵,我都快困死了。”说着,拿起中间的抱枕向我砸了过来。我接住了抱枕说:“那好吧,你持续睡吧,我去奉告冯亮,你不肯意和人家约会。”
而这时的冯亮还在为梦菡放他鸽子的事气的黑着张脸。梦菡从速到电话给冯亮报歉,冯亮瞥见是梦菡打来的电话,负气不接,直到她打到第4个电话的时候才接了起来,而电话这边的梦菡已经全然健忘了本身的不对,冲冯亮吼道:“你要死呀,为甚么不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