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思疑不思疑的,归正他该是甚么人还是甚么人。”
席冰旋惊诧的看向御天容,这话真是很值得思虑,夫人是真的在思疑他了么,这么说来,夫人也在思疑本身了?
御天容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多少难过,“你不体味的东西还多着呢。”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御天容冷静的凝睇着他,蹲下去,伸手拂过那银发,喃喃自语道:“我一向感觉银色是一种非常斑斓、非常吸惹民气的色采,第一次瞥见你的时候,我就被你这银发吸引了,想不到我御天容有生之年竟然能够亲目睹到一种天然的银发,如此斑斓,它的仆人又是如此冷傲,与它相配得很。”
席冰旋心中微微一愣,如何细细咀嚼起来,他既似那诗里的明月普通?特别是那第二句!猜疑的看向御天容,却发明她还是闭目养神。“夫人,你林岩他、此次……真的是没有歹意的。”
“嗯,你既然说了,我便信赖就是。”
这话说得很轻,很淡,但是席冰旋听在耳里却情不自禁的抽了抽心,“夫人是在思疑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