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的天很蓝,像那种小时候住在乡村内里的蓝,蓝得纯粹完整,随便抬头一看就是一幅画卷,红色的屋檐,五彩的经幡,蓝红色的天空,让人健忘尘凡的喧哗。这就像每小我小时候呆过的处所,那种很洁净纯粹的感受。
从巴松错分开,我们坐上车持续前去林芝,这里海拔比较低,没有甚么高原反应,实在我本来就没有高原反应,发热和流鼻血都不是我的本意,只是不谨慎的。
我觉得没事,强忍着浆糊普通的脑筋,强行写了一章小说,成果写到两千五百字的时候,整小我底子熬不下去了,感遭到头重脚轻,并且有种想吐的感受。大姐看我环境不对,高原感冒是有能够会出性命的,她从速叫上旅店的老板,带我一起去了四周的病院,但那病院已经关门,只要去一个诊所,那大夫听到我的环境,很淡定地开了一盒药,连体温都没量,仿佛是见怪不怪了。
拉萨的阳光很烈,这是日光之城,天下上间隔太阳比来的处所。我们裹得严严实实,唯恐被太阳晒伤了皮肤。我们吃了大姐保举的一个餐厅,酥油茶和酸奶我都浅尝则止,并不如设想中好吃,这顿饭主如果为了心机需求而吃,食欲上的享用很少。
买完宝贝,我们去银行给老藏民付钱,他欢畅地请我们吃了顿藏餐,他说他有两个老婆,一个在乡间,一个在这城里,估计是西藏的传统民风吧,男人能够取多个老婆。我感觉这类民风风俗应当发扬光大,向天下推行。
好了,写了那么多流水账,终究写到了明天,好困了,好想迫不及待写完去睡觉。
我们一共有六人来到了这里,我的两个姐姐,以及她们的三个朋友,只要我一个是男生。对于这类男女比例的观光,我是非常等候的,主如果想要结识一点同性,我在上海除了事情上的同事以外,就没有熟谙过别的女生了,不过她们三人早一步坐飞机来到了这里,第一天没能见着。
来西藏的第一个夜晚,我失眠了,我想起了她。之前我们还在读书的时候,她频繁地呈现在我的眼里和内心,现在她只呈现在我内心了,想见一面都不太实际。不知为何,在陌生的处所,我老是很轻易想起那些熟谙的故交,此时现在她们又在那里?入眠时枕边空空荡荡,我想要一个能够相拥而眠的人,怀里有一个实实在在的精神,睡起来就很结壮。
有风骚佳话,才有笔下的故事。
第一天早晨码字连不上彀,第二天码字发热,第三天码字流鼻血,如许看来第四天不能码字了,我得改写日记,也就是现在这篇流水账日记,起码写到现在还没甚么症状。
达到拉萨是14号的早晨,来接我们的司机长得有点像马化腾,我心想甚么时候马化腾竟然不搞QQ了,而是跑来西藏搞运输。马化腾给了我们每人送了一条哈达,这是第一次接管哈达,看起来有点像领巾。
走了一圈以后,我们看到了一个邮政局,内里很多旅客都在朝着远方的朋友邮寄明信片,仿佛自从学会上彀以后,我们就很罕用笔写字了,更别说邮寄函件这类东西。不过在西藏这个处所邮寄明信片会很文艺,我们都决定文艺一把,每小我都写了明信片邮寄了出去,至于远方的人能不能收到,那就完整看缘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