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信奉的期间,
这是绝望的夏季;
方才玩《梦三国》,持续输了几盘,越打越暴躁,实在不止是游戏,就连糊口也到处充满了暴躁,这是一个暴躁的年代,我是一个暴躁的人,没有一颗对峙的心,好不轻易有一件对峙做下去的事,但是倒是一件没成心义的事,对峙与不对峙没甚么辨别,这是我的哀思,还是期间的哀思?我记得狄更斯的《双城记》开篇如许说道:
剪完头发到网吧上了网,叫小夏拿书给我,以后看了看周杰伦早几露台北的天下巡回演唱会,很富丽,25号,我也能看到。这是一个等候了多年的夙愿,我最喜好周杰伦的时候,我没有机遇看他的演唱会,当我有机遇看他的演唱会,倒是在我最不喜好他的时候。说是不喜好,实在只是相对于之前而言,我之前的时候觉得我会一向疯周杰伦一辈子,可誓词多数轻易烟消云散,从高三开端我较着感遭到没之前那么喜好周杰伦,同时我很较着的感遭到我的生长,或许一小我跟着他春秋的增加,对喜好事物的热忱也会逐步减少吧!我现在没有猖獗地喜好甚么,都是很淡的感受,对于周杰伦,现在是赏识,偶尔会听听他的歌,但不是全数。
这是最糟糕的期间;
我们全都直奔相反的方向--天国。
2010年06月14日
这是但愿的春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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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暗中的季候;
这是聪明的年初,
这是光亮的季候,
这是思疑的期间;
在寝室玩电脑,下午出来剪头发,本来想做个纹理烫的,但是想起明天早晨王爷要我不要烫,老诚恳实地保持近况,我就没烫了。剪头发的阿谁不专业,洗头发的时候把我的裤子弄湿了,弄湿也就算了,还不帮我擦干头发,不擦干头发也就算了,还在我用衣服擦湿漉漉的脸的时候,卤莽地扯我的披风,卤莽地扯披风也就算了,还帮我乱剪一气,但是乱剪也要有个度啊,还帮我剪这么短,我20年没剪这么短的头发了,这么短也就算了,还把剪下来的头发弄到我衣服内里去,粘在皮肤上,难受死了,把头发弄我衣服内里也就算了,还用脸巾擦那些头发,弄得我浑身都是头发,如许也就算了,他竟然还在我走的时候来一句“欢迎下次再来……”。
这是最夸姣的期间,
这是笨拙的年初;
这是一个如何的期间?
我们全都直奔天国,
我在天国煎熬,你在天国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