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一个不如一个的模样,她忍不住笑道:
“女人可有信物?”
但是他这一行动早已被赵卿卿的余光所见,先他一步长腿一踢,直击高大之人的下巴,便见他轰然倒地,抱着下巴只喊“疼”。
“世子现在不在府内,女人等些光阴再来吧!”
赵卿卿摆摆手:“不消不消。”
“就你们三个还想抓本女人?”
很久以后,竟来了一辆马车缓缓驶来,辘辘的车轮声突破了前庭的沉寂无声,也消弭了她久坐墙头的倦乏。
先前倒在地上的男人已然起家,与另一男人一前一后夹攻袭来。她身似离弦,倏忽间跃起腾空翻了个身,迅疾变招应对,双腿一撑呈大一字的模样,一左一右踢得两人的下巴蓦地一疼。
以她的轻功翻墙还是不成题目的,但是世子府浑家来交常常,她也不好真的入内,便只好冷静待在风萧萧而过的墙头上。
赵卿卿饶有兴趣一笑,随即拔出放在靴内的匕首,做出了预备应战的姿式。
望着匾额之上金灿灿的“世子府”三个大字,她心中甚是欣喜,翻身上马信步走进府中。不过才走几步,便被门前侍卫拦住。
“也就是你们世子的师姐了,我但是千里迢迢的从南疆到这儿来寻他的,你们不让我见他,到时候如果他见怪你们,我但是不会帮着你们说话的......”
她身上的银两早就不敷住店,只得清算了包裹出来。现在倒真是无处可去了,身上仅剩的银两也就够她吃喝几日,世子府的侍卫大哥任她苦苦要求还是不准她入内。
两个较瘦的男人面面相觑,随后便一齐冲了过来。尖嘴猴腮的男人看似肥胖,却技艺便利,速率极快,双手成爪朝她的腰间袭来。另一个男人与他用的则是约莫不异的招式,可见其出自同一个门派。
可左掏右掏,她都未曾找到小玉箫的半点踪迹。见那两个侍卫半信半疑的模样,她指着堆栈的方向,讪讪解释道:
佝偻的老掌柜放动手中算盘,拿着一本泛黄的账簿从柜台后走出来,舔了舔手指翻了一页纸道:
她倒是忘了中原老是繁文缛节的一大堆,天然要先通报才气出来。
“本日我欢畅便送你了。”
店小二兴趣勃勃的走过来:“女人返来了?”
“他去哪儿了?何时返来?”她皱眉问道。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世子府。”
那看似呆头呆脑的并未曾参与出去,只快步跑到摔在地上的男人身边将他扶起。可却也是吃力不奉迎之事,被那人骂了一句:
她边往怀里掏边自傲满满道:
“当然是抓你!”阿谁面上有痣的男人指着她,倒是答得直截了当。
她咧开嘴,暴露贝齿甜甜一笑道:
她好不轻易长途跋涉来到江南,又在这紧急之际,萧沐风竟然不在......
翌日。
对于这三人的雕虫小技,赵卿卿天然是不觉得意,不过十招便将那三人打得落荒而逃。
信物,可不就是那拇指大小的小玉箫吗?也是萧沐风临走前交给她的,她天然是带着。
“你们过分度了!不是说你们世子不在府上吗?凭甚么他们能够出来我却不可?你们也就是趁着萧沐风不在,趁机欺负我!”
“我当然是萧沐风……”才出口便感觉仿佛不大对劲,便有改口道:
被这一骂,他仿佛幡然觉悟,顷刻间从不远处冲过来,朝着赵卿卿侧面就是如石一拳。